“爹爹,母亲,你们放心,女儿就是嫁不出去,也不能像那林家小姐一样,因为觉得受辱而去跳河明志”
某人后来听到这样的传言,抚额长叹:“人家压根就没想过去自杀,好不好”
茶楼酒馆也传出了这样的对话:
“唉,听说了吗?林家的养女原来要嫁的人是文家的少爷。”
“这都哪辈子的黄历了?林家的养女是要嫁给文家少爷没错,可是文家的长老们不同意,所以这事**都要黄了”
“不是说婚期都定了吗?婚事怎么会黄呢?”
“婚期订了有个屁用文家连六礼都没行,分明是想搅黄这段姻缘”
“可是我听说,这桩婚事是文少爷亲自订的,听说早年因病在林家救治的时候就对文家的养女一见钟情,所以这么多年来才一直未娶,就是等文家的养女长大成人呢”
“嗨,你们都不了解内情其实真正的内情是这样的:文家现在所有的生意都是这位排行老2的文二爷打理的,你们想啊,要是文二爷娶了一个外姓人,到时候就会有人来分一杯羹,所以文家人想让文二爷娶他们选定的女子,这样文的产业才会永远掌握在文家的手里。”
“怪不得我先前看到文家人到林府商谈婚事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小美人,原来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哼,文二爷要是一条真汉子,就应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难不成要哪个女人上自己的床,还要别人说了算?”
某人听到这样的传闻,气的脸色比以前更黑了,也更冷了:“二爷我禁欲多年了,要是不发威,还真的把我当病猫呢”
而登州的赌场更加嚣张,居然开始押注,看文二爷最后是被文家派出的美女给降伏了,还是被林家的养女给降伏了
后来,某人押了重注,赌林倾宸最后获胜。
在郴州的某地,长生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自己新买的布鞋,不知道爷看外那些坊间传闻后,会不会将这房顶掀翻?
“小林子与男子私会?光天化日带着嫂子和丫环婆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人私会?亏这些老东西想的出来,到底是给别人脸上抹灰呢,还是给我宗泽翰头上戴绿帽子?我看,文家的长老年纪大了,做起事来也不经脑子,是该让给年轻的一代了。”
这不是宗泽翰假公济私,因为自己的婚事而故意找文家人的麻烦,毕竟文家是他的母族。当年父皇选择将文家推出来,一来是因为代表母后的地位摆在那里,文家退出朝堂,只会会让人觉得他们是急流勇退,而不会想到其实是肩负着这样的使命。可是,二十多年过去,文家独大的局面必须要被打破了,这是父皇的意思,也是他的意思,虽然最后这个恶人的名声要他来背,可是他不在乎,想要下好一盘棋,不仅要赢得漂亮,更要赢得稳当。如今文家的有些人似乎已经忘了他们自己的身份,更忘记了文家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地位吧?看来,他的心还是有些软了。
一炷香之后,一封带着宗泽翰亲笔封印的信函,发往文家的总部,大致内容如下:文家三老行事乖张,为了文氏的后续发展,最好选任有能力者上位。现有外姓欧阳、关、程、任四大家族,能力卓越,如文家还是夜郎自大,亦或是固步自封,他会考虑选择扶持新的力量。
林老夫人在永慈庵吃完素斋回到家的第二天,西南鲁氏新任家主,亲自得过,登门拜访,受文家二爷的委托,求娶林家养女林倾宸为妻,林家请了登州的长官王大人负责,二人一起置办婚事。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聘书、礼书,三天内全部完成。文家三老挤破了脑袋也没有被邀请进林府大堂,林府管家很客气的对他们说:“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家里忙着小姐出嫁的事,对各位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到了日子,我替我家主人给各位多敬几杯水酒。”
呼哧文家三老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让一个下人给他们敬酒,这算什么?
于是,袖子一甩,他们打道回府了。他们就不信了,没有文家长辈参加的婚礼,这桩亲事能作数吗?
当然作数了,虽然文家长辈没参加婚礼,但是文家新任的五个长老可是如数全到了登州,不仅乖乖地参加的婚礼,更是送上了丰厚的礼包。宗泽翰当收不误,转手就将这些厚礼归到了国库,以备后用。
林倾宸的嫁妆很丰厚,一共有一百二十抬,当然这些都是空摆设,其实真正的嫁妆是白银二十万两三万两是虞氏拖宗泽翰给林倾宸的,五万两是林仲仁早前就给林倾宸的,还有林家给的二万两银子,至于另外十万两是宗泽翰让林家写在嫁妆单子上的,用来填补那一百二十抬的空摆设,当然这个银子是由他来掏,毕竟林倾宸带给她的财富远不止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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