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聚集
2017-04-20 作者: 轻风已过万重山
第十一章 聚集
(第三更近5000字奉上!晚上有点喝多了,那死胖子总在灌我酒,还不跟我签合同。这一章码的很艰难,不好请大家谅解。)
因为要照顾辰风的伤势,铁血临时改为水路,避免在陆地上每天提心吊胆。
深夜,游艇行驶在平静的河面上,猎狗拄着拐杖站在驾驶舱内,一旁的鹰眼刚被蜂鸟换下,拿了瓶酒跑到甲板上透透气。
“还有多久到?”鹰眼狠狠灌了一口,将酒瓶递给了正在掌舵的猎狗。
“大概20分钟就能到四山境内了。”
距离晋州战斗已经过去了三天,欧阳天都可以下床进行简单的活动了,但辰风仍旧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众人难免有些心灰意冷。
“啊!”这时船舱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而发出声音的正是相帮辰风换药的蜂鸟。
吵杂的脚步声,听到叫声的众人赶忙跑向船舱。
装药的托盘翻倒在床边,而托盘里的药水和纱布则散落一地,蜂鸟保持着拿托盘的姿势站在床前,一动不动的满脸惊恐的神色。
床上辰风的上衣被解开了,纱布也被剪刀剪断,原本伤口的位置正发生着让人不可思议的一幕。
伤口边缘的血肉正缓缓的蠕动着,血咖和烂肉自动脱落下来,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发炎腐烂的伤口变成了如新生婴儿般滑嫩的肌肤。
蜂鸟惊魂未定的指着辰风的胸口问道:“这..是.”
此时却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身后众人皆是一副惊愕的表情。
铁血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依旧未变,随后朝咨询众人的意见说道:“这样的情况已经脱离我们的认知范围了,是在不行就先带回去吧。”
没人回答铁血,也没人否认这一决定。
众人散去,蜂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散落物品,拿了张凳子坐到辰风身边。轻轻伸手抚摸着新生的皮肤,眼神迷离的喃喃自语:“真是不可思议的男人..”
事情过去了一天,依旧宁静的夜晚,守夜的却换成了欧阳天。
可能是大病初愈的关系,欧阳天坐在沙发上感觉眼皮越来越沉,一会便发出了鼾声。一道身影在其身旁站了一会,便打开舱门走了出去。
平静河面、轻轻微风,猎狗单手掌着舵、另只手拿着只剩一半的酒瓶,时不时喝一口酒、发出舒坦的呼气声。
“这到哪了?”身后突然响起声音,猎狗第一反应便是将酒瓶朝身后甩去,可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幻觉,幻觉,喝多了!”自我安慰的话语让心情稍微平静了些,哪知砖头便看到一个人影趴在仪表盘上摆弄着什么。
下意识,猎狗猛地将手中的酒瓶朝着人影的后脑砸去,还一边大喊道:“啊.!叫你吓我,叫你吓我!”
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猎狗朝地上看去,似乎人影有些熟悉,而且还流血了:“流血?那就不是鬼了!”
众人从船舱跑了出来,看了看猎狗再看了看地上问道:“这是谁啊?”
猎狗闻声数了数身后的人:“1.2...5。没错啊,五个人,那这个是谁啊?”
蜂鸟定睛一看,大呼道:“裤..裤子!”
“裤子?什么东西?”众人依言看向那人的裤子,都是一愣:“辰风?”
辰风被带到船上都是蜂鸟帮他擦身,没有换洗的衣裤只能先穿着铁血的,所以蜂鸟对这条裤子算是特别熟悉了,每次脱的时候都会弄得一脸潮红。
赶忙将人影翻了过来,真是辰风!
可怜的辰风刚醒过来、又被自己人给偷袭了。众人赶忙将其抬进船舱,蜂鸟拿来纱布和药品:“幸好裂口不大,不然可就麻烦了。”
猎狗打了个酒嗝,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次日中午,辰风缓缓醒转过来,摸了摸头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我这是怎么了?”
床边趴着的正是猎狗,为了平息众怒主动承担起照顾辰风的责任,并承诺醒来之前的一切事物都由他来负责。
辰风推醒了睡得正鼾的猎狗:“昨晚怎么了?”
猎狗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看到辰风醒来面色有些尴尬:“没什么,你晕倒了。”
不等辰风询问便赶忙朝外面喊了声:“辰风醒了!”
吵杂的脚步声传来,闻声而来的首先便是黑子了:“少爷,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辰风,没事吧?”
看着众人关切的样子,辰风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辰风关心的却不是自己,而是中弹前看到的最后一人:“欧阳天呢?他怎么样了?”
“那小子死不了,喏,那么大声响都吵不醒他!”蜂鸟指了指在沙发上酣睡的欧阳天说道。
“我们现在在哪?昨天我记得是在水上!”提起昨天的事情,猎狗尴尬的笑了笑:“我们在四山境内了,准备在云阳县上岸,走高速去广元。”
“那其他人呢?怎么样了?”
蜂鸟推开猎狗走到床边,双手按着辰风躺了下来说道:“你现在需要休息,有事明天再说。”
“呃..好吧。”看着蜂鸟近在咫尺的俏脸,辰风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众人扫兴的摇了摇头朝外面走去,鹰眼边走还边说:“这小子,女人缘总是那么好。”
“对!”众人附议。
“现在的女人也太不矜持了!”
“对!”众人共鸣。
“现在的女人..”
枕头划过弧线准确的砸在鹰眼的脑袋上,鹰眼回头却看到蜂鸟正拿着把手术刀朝着众人比了比样子:“你们说完了吗?”
风紧扯呼!舱门被关上了,除了沙发上睡得正酣的欧阳天,只剩下蜂鸟和辰风两人四目相对。
“那个..我先睡了!”辰风转过头去,留给蜂鸟一个包满纱布的后脑勺。
倒不是辰风对蜂鸟没意思,只是身边的女人太多了!
“有事记得叫我哦!”蜂鸟娇笑一声打开舱门走了出去。
独自躺在床上辰风便想起混动空间和那虚无缥缈的呼唤声:“为什么我会在那里,那声音又是哪来的?”
次日太阳尚未升起,辰风便跑到甲板上扎起马步来。
船舱的舱门被打开,蜂鸟的声音传了过来:“少爷,你该吃药了!”
回过头来看着倚靠着门框站立的蜂鸟,还有手中装药的托盘,这场景那么熟悉,曾经的**姐妹似乎也是如此。
“麻烦让一下!”黑子冷漠的声音、将这美好的画卷砸的支离破碎,也将辰风从回忆中唤醒。
顺手接过蜂鸟手中的托盘,黑子头也未回的走到辰风身边:“少爷,吃药。”
“那...那.是.”蜂鸟涨红了脸指着黑子,却说不出句话来。
黑子见辰风将药服下,接过水杯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的差不多了,头上的伤也好了!”辰风撩了撩头发,原本一指宽的裂口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没有头发的新生皮肤。
回身自然的将托盘递给身后的蜂鸟,连头也未回,看着辰风说道:“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四山还去吗?”
蜂鸟再次怒视着黑子,伸手指了指没见其反应,只能泄气的将手放下:“我才不是将就你,我这是为辰风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