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天胜将车停好,下了车,缓步向酒店门口行去。
刚来到酒店门口,两个身着保安制服的家伙抬手一拦,其中一个年轻较大的保安对杭天胜客气地道:“这位先生!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杭天胜一愣:“什么邀请函?你们酒店打开门来难道不是做生意么?我只是来这里随便吃个饭,还要什么邀请函?”
两个保安对望一眼,脸色微微一变,刚才说话那个保安耐着性子继续解释道:“今天酒店有人包场,所有来客必须手持邀请函才能进入。所以今天本酒店不对外营业,客人若是没有邀请函的话,还是请回吧。改天再来!”
杭天胜眉毛一轩,语气淡淡地道:“若是我一定要进呢?”
两个保安闻言,顿时齐齐变色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着,各自很利索地从腰间抽出橡胶棒,向杭天胜围来。
杭天胜脸上浮起一丝微笑,重重地点点头道:“也罢!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不客气法!”
“好小子!口气倒是不小!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来地凰大酒店找碴!真是找死!”另一个年轻点的保安拿着橡胶棒嚣张地指着杭天胜道,说着,对着杭天胜就是当头一棒,砸将过去。
杭天胜微微一笑,也不答话,顺手抄过对方砸过来的橡胶棒,轻轻一扯,就将之夺了过来,脚下一抬,一脚踹在对方小腹,顿时那年轻保安涨红着脸带着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那玻璃大门上,随着一片稀里哗啦地声响,那年轻保安从玻璃大门被砸开的大窟窿里洞穿而过,直摔向酒店大堂内,眼前金星乱冒,半天爬不起身来。
一旁那个年纪较大的保安见状顿时惊呆了,不过很快他就表现出了极高的职业素养,在同伴撞碎大门玻璃而摔进大堂的瞬间就清醒过来,第一时间拿起对讲机,将这里的情况传了出去。将消息传出去后,这个保安第一时间向杭天胜拦腰扑去,欲纠缠住对方。
不过还不等他将杭天胜拦腰抱住,两只手臂已经被杭天胜一把锁住,另一只手托在他的腹下,扔沙包一样将他扔了出去。这厮穿过刚才被洞穿的大门,被摔进大堂,落地时刚好砸落在他那个可怜的同伴身上。可怜他那同伴,视力刚恢复正常,准备爬起身来,就被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天而降,砸在脑门上,当场就晕了过去。
很快,十几个保安从四面八方闻讯而来,看到这种情况,第一时间抽出橡胶棍向杭天胜挥舞而去。结果可想而知,不到一分钟,保安躺了一地,而杭天胜掸了掸衣袖,稳步穿过大门,向酒店后门的方向走去。
“小子!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子站住!你可知道这是谁的地盘,竟敢来这里闹事?”正在此时,一声大喝从身后传来,杭天胜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彪形大汉,正拎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利斧指着他,带着上百个各自抄着棍棒的家伙,从楼梯间的方向涌出,面色狞厉地看向自己,说话时手中的利斧随之点动着。
面对如此阵仗,杭天胜实在提不起兴趣,摆了摆手道:“我不管这是谁的地盘,既然我来了,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给我卧着。把你老板叫出来吧,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都躺在地上休息休息。”
“好狂妄的小子!就凭你?也想见我老板?哪位兄弟有兴趣把他那只爪子给卸了。”那为首的大汉很是不爽杭天胜的狂妄,便想让人摸摸杭天胜的底细。
“我来!”一个理着板寸头打着耳钉的壮实青年将一根棒球棍扛在肩膀上越众而出,其他人见他出来,纷纷让路,看向杭天胜的目光都不由地带上一丝怜悯。
板寸头青年来到杭天胜面前,手中的棒球棍轻轻地敲打着另一只手掌,斜睨着看向杭天胜道:“马三哥的场子你也敢来闹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小子,你是自己把爪子卸了,还是我来帮你卸了?”
杭天胜眼皮都不抬一下,道了一声:“滚!”
“给脸不要脸!小子!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大爷我心狠手……啊!”不等他把话说完,他手中那抡出去的棒球棍已经到了对方手中,顺手一棍将他直接打飞了出去,一头栽倒在人群中不省人事。
看到这厮手中的棒球棍刚递出去,就被对方夺了去,还顺手将他一棍子抽飞出去,在场所有人均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这小子还真是狠,说打就打,而且毫不手软,竟然一棍子就把他们这帮人最能打的钉子哥给抽晕了过去。
更让人心寒的是,这厮不仅能打,下手狠辣,那目标也是极为的准确,有眼光敏锐的家伙留意到钉子哥在倒飞出去栽倒在人群中时,拿棒球棍的那只手已经成了软棉棉的面条,显然已经被卸了下来。
眼前这一幕,顿时如同一瓢凉水浇下,镇住了眼前气势汹汹的众人。他们是人多,他们是胆大,但他们却没有对方这般的狠辣。万一打人不成,反被对方收拾,那乐子就大了。
一时间,众人踌躇不定,竟然不敢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