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和申公豹还真都回忆了一番,又看看邓婵玉,各自摇头:“分辨不出,也看不出有哪里和他二人相似!”
王保保诡秘地一笑:“我还没有说完,要点就是——”三人屏息凝神听着。
“想想他们两位谁的门牙个大,她就是谁的女儿!”王保保斩钉截铁。
闻仲和申公豹听了均是一愣,连邓婵玉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困惑,王保保暗自惊奇,这丫头表情开始丰富了啊。
闻仲琢磨了一圈,没琢磨过来,怒道:“胡说——这和门牙有什么关系?”申公豹也同样投以疑惑的目光,邓婵玉则突然用手捂着嘴,娇笑出声。
“哼哼,就凭这一笑的风情,你的身份就可以确认!”王保保心中有了决断,嘴里却振振有词道,“她刚才不是亲口说了么,这要是让她父亲知道了岂不是笑掉大牙,大牙——就是她父亲的特征!”
闻仲气得怒吼一声,一拳砸在前台上,“咔嚓”一声,捷豹号称物超所值的内饰裂了一道大口子,申公豹也是一怔,随即忍不住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早就明白过来的邓婵玉这才放声大笑,声音清脆又充满了魅惑,娇颜耀眼,车内犹如春光绽放。
闻仲和申公豹对视了一眼,好似有了决断一般,闻仲转过头去开车,申公豹也稳稳坐好,目视前方,不时对着前面指指点点,好像一个领道的。
王保保没话找话:“豹哥,看不出你对这条路还挺熟?”
申公豹也不回头,笑笑道:“哪啊,头一次来!”
王保保纳闷道:“那你这指指点点的做什么呢?”
“哦,没啥,就是看着这路边的风景,想起了过去的时光——”说着做慨叹状。
擦,要装诗人是不?
“金黄的落叶堆满我心间,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是不是这感觉,豹哥?”这老家伙好歹也活了上千年,居然还这么感性,王保保也不禁心生感慨。
“金黄的落叶堆满我心间,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年——”申公豹慢慢吟诵着这两句诗,赞叹道,“想不到小保你还是位诗人,最近几天我倒是读了些莎士比亚的诗,有时间了咱们交流交流!”
王保保一头汗:“可别,就这两句,我还是看《平凡的世界》学来的,莎士比亚的我就知道一句‘死了还是活着,这是个问题’,你和我讨论那是对牛弹琴!”
申公豹一笑:“能知道这一句就不错,‘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个问题。’的确是个问题啊!”
王保保脸一红继而悚然一惊,申公豹这是要自杀的节奏吗?
马上生硬地扯开话题道:“豹哥你别老崇洋媚外啊,咱中国多少名篇名句,数不胜数啊!”
申公豹颇感兴趣道:“是吗?这我还真得了解了解!”
王保保疑惑:“你们过来的时候没有培训?”
申公豹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培训?什么培训?”
“哦哦,没有那就算了,估计情况紧急没来得及,我先给你来几句名句听听——”
“呃——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王保保瞄瞄申公豹,小心道,“不用我翻译吧,豹哥?”
“九死其犹未悔——说得好!”申公豹突然激动起来。
当然好了,高考那年,这就是二分:王保保暗自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