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怀疑这是一支带有读心术功能的手机,要不,九叔怎么知道自己今天想吃京酱肉丝呢?
拿起豆片,肉丝葱丝的卷上一堆,塞进嘴里大嚼:王保保之所以喜欢这道菜,就是喜欢这种烙饼卷大葱蘸酱的感觉——自己可是一个恋旧的人!
郑伦和陈奇可看不上这薄薄的豆片,两人都是扯起半张大饼,夹起半筷子肉丝,卷起来更是狼吞虎咽。
王保保心里就纳闷了,这两位不是负责押粮运草的么,这样的肥缺,难道还少了吃喝不成?怎么都和饿死鬼投胎似的!
风卷残云今天算是见识了,一顿午饭只吃了十分钟,就和打仗似的,手快有手慢无啊,这种感觉只有上高中寄宿吃食堂的时候才有,王保保刚当上个副经理,就又过上这种生活了。
酒未饮,饭已饱,继续把哼哈二将支出去站岗,王保保已经明确告诉他们,除了周六日双休以外,一天八个小时的岗就是他们的工作,话说应该知足,原来他们的班可是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的。
饭吃完了,继续无聊中,这得找点事儿做啊,要不先定个“一个亿”的小目标?
正在思考,门口嚷起来了,王保保“噌”地一下窜出去,只见郑伦陈奇两个怒目横眉,正和一个小伙子对峙。
这小伙一看见王保保好像看见了救星:“保哥——”
王保保一看,熟人啊,这是公司原来的员工,具体职务和自己一样:有事出差,无事打杂!正是前员工卢天亮。
“天亮?你这是做什么来了?”自己记得凤姐把他们全弄走了啊,难道落下衣服什么的了,话说工资问题也应该找彪哥啊!
结果估计错误,天亮是受凤姐的指派,专程送票来的。
王保保糊里巴涂地接过门票,厚厚的一沓,不禁失笑:“我说天亮,你这是给我送票啊,还是发传单啊,再说传单这么发人家不给钱吧!”这小子没进公司前就做过发传单的活儿。
“保哥笑话我不是,这就是凤姐叫我给你的,你要用不了,街坊四邻地发去呗,实在不行,孙大爷那准没问题!”他嘴里的孙大爷是附近一位收废品的,个子不高,价很黑。
“那我不如直接送他了,进来坐会儿!”
“不了不了,凤姐有交待,是不宜久留啊!”小子还耍了句贫嘴,末了还附到耳边神秘地说,“行啊,保哥,你这搞得挺正规啊,门口俩保安弄得和银行似的!”转身拽过一辆自行车骑上跑了。
王保保一愣,天地良心,自己真没这么想过,让这两个站岗,这——这不是因为专业对口嘛!
手里攥着厚厚的一沓票,不是说就两张票么,这么一沓二十张也出去了吧!
话说这票和软妹纸是不一样的,软妹纸那是多多益善,数量和能量成正比,这票则是物以稀为贵,数量和价值成反比,就算你上了维也纳的金色大厅,满座全是赠票那也不值钱!
春晚听说也赠票,王保保就没见左邻右舍的谁拿到过,别说彪哥了,就是彪哥姐夫的姐夫貌似也没资格吧,从经济学角度,这叫饥饿赠票,就和卖手机提前销售是一样的。
现在一沓饥饿的门票就掌握在手中,谁要?
王保保看看正在屋里忙着擦地的邓九公,再看看旁边站着的哼哈二将,算了,要是土行孙兴许还有点兴趣,起码他还娶了邓婵玉,证明他的取向还是正常的嘛。
当然,自己的取向也很正常,所以,王保保准备独自一人,拿着这一沓票去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