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土地神当中,有武将打扮的岳飞;也有白须白发、笑容可掬,一身员外爷模样的张德福。或是威猛凶煞、或为福态吉祥。
可现在衍村所供奉的土地神,独独与众不同,这是否在暗示着什么呢?
侠昃甩了甩发烫的脑袋,不停地假设跟推翻。
等到他的目光落到殿壁上的一些文字时,身心剧震,侠昃像是疯了一般,寻遍了土地殿所有的文字记载,发现没有一处写有‘土地公’三字,而是用了‘社神绎皇’代替。
社神绎皇?
难道是工匠听岔笔误,绎皇应该写为‘玉皇’?
侠昃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开似的,蹲在演绎殿的石墩上,托着下巴思索,却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混账小子,不是让你烧符吗?发什么愣!”苏庙公缓缓走进演绎殿,见侠昃握着银符发呆,便开口说道。
“老家伙,社神绎皇是什么意思?土地神怎么可能跟皇扯上关系呢?如果说绎皇是玉皇的话,也解释不通啊!”
侠昃实在没辙了,只好再一次缠着苏庙公问道。
“我也不清楚。咱们衍村的土地庙亘古有之,从老一辈传承至今,口口相传都是这么称呼土地神,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苏庙公见侠昃今天表现得有些反常,拗不过他的死缠烂打,最后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二,都告知侠昃。
“这么神奇?你该不会是找个借口搪塞我吧?”侠昃十分怀疑苏庙公的解释。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十句话没有一句是实话。”苏庙公闻言狠狠瞪向侠昃:“我问过苏子前辈,他只是笑而不语,没有多说。”
一听到这句话,侠昃就知道:完了,指望不上苏庙公。
连苏庙公都无法从苏子口中探得虚实,估摸着他的干爹来历不小。他刚想沾沾自喜的时候,苏庙公的另外一句话呛得他差点咳出肺来。
“神由心生,也许咱们村的土地神是衍村先祖杜撰出来的守护神也不一定。”
杜撰,我聊个去。我的干爹是一个杜撰出来的土地公?
侠昃一脸懵逼。
见侠昃还在一旁傻站,苏庙公气不打一处,一脚踹向侠昃,吼道:“傻站着干嘛,赶快去烧符。然后给我滚蛋!”
最后,侠昃在苏庙公的催促下把三道银符烧了,只是当这三道银符被丹劲之火点燃以后,突然化作一道肉眼可见的银光,直冲天际。
满天的云层被银光迫开,霎时霞光绚丽。
“什么鬼?往年没遇到这情况啊!”侠昃极目远眺,非常不解地问道。
“往年你用打火机烧符!”苏庙公看了眼侠昃指尖的一缕真气在跳跃,气败急坏地笑骂道。
难道银符要用丹劲烧才有这般异象?侠昃张大嘴巴愣道:“这样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