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怎么又白了?”调侃之意不言而喻。
侠昃一脸就知道会这么问的神情,大大咧咧地回道:“好不容易讨了媳妇却被在堵门,良辰吉时将至娇妻未抱上炕,给急的!”
“哈哈。”
侠昃一对答,逗得在场的人乐开怀。
“伴郎,我们问的是新郎官,你答的不算!”众人本以为会顺利通过,谁想到门内又响起第三道声音,刁钻地为难。
侠昃一听大怒:“赵超越,伴郎伴郎伴的是新郎官,挑担挑担挑的的是新婚燕尔好事成双的担,哪里不算啦!”
赵超越有一点意外侠昃能够听出自己的声音,晒然:“靠,咱们都几年没见了,你还能够听出是我?”
“废话,你风骚的声音可比村头陶老干妈家,珍藏三十年的豆鼓酱还带劲,老远就能闻出来。还有苏兵起、段文信,你俩刚才也给小爷我添堵,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忘记我们,不枉文信每年住宿费交了两。”苏兵起瓮声回答。
“喂喂,侠昃,说话要凭良心。我们要是想给你添堵,你与新郎官现在就不是问话而已啦,喝醋灌酱油舔盐巴、玩亲亲男扮女装,早就在一旁伺候你们了。”段文信怪笑道。
啥?两个男人抱着对啃?还要男扮女装!想想就得恶心。
侠昃一听,瞬间不淡定啦,要真如此被他们一玩弄自己就没法在孚城混了,他虽然心底犯怵,却死鸭嘴硬说道:“这样low的堵门游戏,你们还稀罕?也不怕平白掉了品味。”
“嘿嘿,我们才不管low不low,掉不掉品味,只要能够给刘老师添几分喜气,还顺带让你吃几口哑巴亏,我觉得值!”赵超越笑哈哈地回道。
“我也觉得值!”苏兵起、段文信异口同声地回答。
得了,都是一群泥鳅,狡猾得很。
侠昃两眼一翻,计上心头。故意哭丧着脸:“兄弟们,出门前我家大伯公可是下了死命令,要是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将三婶迎娶回去,又是一波禁闭伺候我,你们不会那么心狠吧?可怜咱们‘同过窗、把过妞、共生死’的基情啊,再无相见之日。”
说到恸情处,侠昃的眼角边硬是挤出两滴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渍的水滴,愣是唬住了段文信三人——这人怎么能说哭就哭呢,打感情牌,臭不要脸的!
“行啦,你也不用装可怜,当真以为我们第一天认识你?”段文信三人交头接耳后,段文信作为代表说道:“这样吧,别人是好事成双,我们就不落俗套了。你给我们每人塞四个红包,权当是作为祝福刘老师一年四季红红火火、幸福美满。记住了哦,分量越足,诚意越足!”
这话一出,迎亲的队伍哄然大笑,觉得堵门跟撞门的几人都是人精,嘴皮功夫了得。
“好说好说,红包是吧!只要能够将三婶送到俺三叔的炕上,小爷决定倾家荡产。”侠昃冲着一旁的施谋生坏笑,然后大气豪放地说道。
在十二包分量够足的红包攻势下,所有人顺利通过大厅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