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

书欣然看懂赵凡凡在叫她欣然姐，这是上次打过的手语，她牢记很清楚。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很生气，气特别大，好像要发泄冲赵凡凡身上来，一之前冷淡问出话来，有点后悔了，她知道，凡凡毕竟是默默的弟弟，她不能这么对待凡凡。

“不好意思，你叫我有什么事情？”

“欣然姐，你一人怎么会在这里？默默呢？”

“她在宿舍，我是心情不好出来的，很快要回宿舍。”

“这样，给你。”

赵凡凡从买来的牛奶递给她，“默默说过，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喝牛奶，也许会点。”

书欣然一怔，看着赵凡凡递给的牛奶，心微微暖着，他那干净的笑容渲染了一脸孩子气的单纯，闪着星芒夺目的眸子看着她。

“谢谢。”

书欣然接过，不知道打个谢谢的手势，赵凡凡很快懂她的意思，于是摆摆手，“欣然姐，不要告诉默默，我在这里来过。”

“嗯？”

“我怕她知道会不高兴，我本想来这里看看默默，可是不敢，只能去买些东西。”

“放心吧，这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告诉默默的。”

“谢谢。”

赵凡凡扬起孩子气的笑容，招招手说要回去了，忽想起什么回头看书欣然，“欣然姐，以后麻烦你多照顾默默，她心比较脆弱，假装很坚强，是不想麻烦身边的人。”

“嗯，我会的。”

目送着离开的赵凡凡，书欣然想凡凡肯定不知道她们现在冷战，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凡凡最好，讲和的事情，她会找个好的理由和默默讲。

手中的牛奶热乎乎的，一暖着书欣然的心，也许她以后会想起，赵凡凡那笑脸，感染到她的世界。

游泳馆。

李思在水里闭住呼吸，整个人要漂浮在水中。

突然，她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以为俞教练来了，从水里露出头一看，来的人不是俞教练。

“抱歉，打扰了你吧。”

赵默默刚换好游泳衣，看到露出头的人是李思，本来以为之前没人，才能偷偷进去，没想到，居然有人在。

“没打扰呢，我以为俞教练来了呢。”

李思笑了笑，游过去，爬上来，她一擦着脸上的水，看着赵默默换好的游泳衣，愣住，“默默，你也来训练？”

“不是，我心情不好，出来偷偷游泳，被你发现了呢，”

赵默默淡淡一笑，走到游泳池边坐下。

“心情不好？对了，晚上任何人是不能随便来的，既然你心情不好，偷偷来，我可以不告诉俞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