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凝望着摔碎的茶杯残骸,一脸的伤心。
“你要我赔你什么损失啊?我记得我可并未损坏过你任何的东西。”
雨少冷冷的望着安然,一副你根本就是趁机来敲诈我的模样。
“雨少,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刚将我的茶杯给摔碎,现在转过头却不认账,真是好记性啊?”安然阴阳怪气的反击着。
雨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用更加不屑的语气,道。
“不就是一个破茶杯嘛?你用得着么?”
“什么破茶杯,你知道它对于我的价值吗?”安然娇躯一震,很是霸道的打断雨少的话语。
此刻,安然怒火彻底的燃烧掉最后仅存的少许理智,在她的心目中,雨少己然不是一个她所无法得罪的大人物,而是让她的仇人,这个荼杯,外表普普通通,破破旧旧的,但在安然的心中,却有着特殊的情感,很有纪念价值。
可这样的一个茶杯,就这样的被雨少给摔碎,这还不算,这祥的一个有着纪念价值的杯子在雨少的嘴中,竟然还成为一个破杯子,即便雨少的家世,是安然所忌惮的,但雨少也不能如此的肆无忌惮的诋毁这样的一个杯子的价值啊?
“好了好了,你说吧,你这个杯子到底值多少钱,我照价赔偿你,可以了吧?”
“如果你依旧还不满意的话,我按照这个杯子的价值两倍甚至三倍的赔偿与你,现在你该满意了吧?”
安然脸上超级愤怒的神情,落在雨少的眼中,不由的一愣,随即雨少便开出条件,他现在不想再节外生枝了,他只想尽快的将安然打发出去,然后他好跟慕歌之间算算旧账。
“难道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的眼中,就只有钱了嘛?难道在你们这些有钱人的心目中,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要向金钱看齐吗?难道世间的万物真就可以全部用钱来衡量吗?难道这金钱真就是万能的吗?难道在你们的眼里心里全部塞满金钱,容不得其它任何东西了吗?”
突然,安然像是发了疯 一般,疯狂的咆哮着。
“好好好,说的真好!”
白素唯恐天下不乱一般,双手鼓掌,一个劲的叫好着,还向安然伸出一个大拇指,表示赞扬之意。
慕歌目光奇怪的望着安然,心里暗暗的琢磨着:安然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今天总感觉到她整个人怪怪的感觉,她也算是一个有钱人啊?
别人说出刚才那一番话来,还情有可原,可这话竟然出自于安然之口,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相信自己的耳朵没问题的话,换在以前,慕歌打死也不相信,从安然的嘴中竟然还会吐露出如此话语来,难道,今天安然的大姨妈真的来了,还是她提早进入更年期,要不然,以安然的个性,是绝对说不出这番话来的。
毕竟,安然在慕歌心目中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有钱人的模样。
其脾气跟她的金钱财富可成正比,典型的一个有钱人,也是典型的一个越有钱越抠门的形象。
直至此刻,慕歌的耳朵里还回荡着安然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
反正一句话,到现在慕歌对刚才安然的那番话,还有着一种怪怪的感觉。
反正这种感觉就是一直盘旋在慕歌的心头,无论如何,都是挥之不去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跟我作对不成?”雨少端坐身姿,目光犀利的望着安然,其目光中正跳跃着一团火花,一团足以燃烧毀灭一切的火花。
“我的意思很筒单,我的这个杯子,在我的心目中其价值绝对是个天价,雨少,不是我看不起你,我这个杯子你是赔不起的,即便你身为超级家族中人,你也是赔不起的,真的。”安然一咬牙,最终选择说出这番话来。
当安然选择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己然清楚的明白。
一旦她真就如此的说出,她不但得罪了雨少,更是因此的得罪雨少慕后的超级家族。
所以,刚才安然一直在心里衡量着,她如此的一意孤行,到底值不值得?
但最后,还是情感上的价值,战胜理智上的金钱价值!
是的,正如慕歌所想的一般,平常的时候,安然给人的印象,就是有钱人抠门的形象。
举个例子来说,当初慕歌欠着安然一万块钱的时候,每当安然找慕歌麻烦,慕歌刚想反驳两句,安然就顿时的搬出欠债还钱的杀手锏,搞的慕歌那一段日子过得异常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