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细贵还没反应过来,香草抢过电话看到显示屏上是王招弟的名字,她疑惑地问:“王细贵,你不会跟她有什么交集吧?咋看到我不敢打电话了呢?”
王细贵这才反应过来说:“你说啥呢?我跟她有什么交集,都是本家的亲戚。”
香草不相信,她在屋子里到处转了一圈说:“不对,凭我这几年独身的体会,你在跟我结婚以前跟她肯定发生过什么,对不对?王细贵,我可告诉你,别人不了解你,我可看透你五脏六肺,快说,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耐不住香草上纲上线,王细贵就一五一十把昨晚看到的一幕全部告诉她了,说完了他也知道再找人家要封口费也泡汤了。
可香草听后叹了一口气说:“唉,女人的命啊就是苦,原来招弟姐也跟我一样,守活寡啊。”
王细贵知道香草是说他没有用,每次趴到她身上还没两分钟就溜了下来,他讨好地说:“香草姐,你就别总是埋怨了,我这两天就去打只獐羊回来,保准吃了就好了。”
香草想,这王招弟不管咋说,贪上了个外国人,不仅现在一起上了床,还一起合作把苗圃做得好好的。想到自己和王细贵,啥也没有,原指望他在山庄的股份能出点收益,一年到头了也没见分一分钱,连买化妆品的钱都没了,还什么山庄老总呢。更可气的是,原本想跟他结了婚马上要个孩子,哪成想王细贵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现在是离又离不了,舍又舍不得。
见香草一个劲叹气,王细贵也感到自责,自己一个人来到山后,想着如何破解这个尴尬的局面,他想,男人的面子啥都不重要,就是在老婆面前,这一点不行,啥面子都没了。
想来想去,他又想到了昨晚看到王招弟身体的那一幕,没想到一想到这事他的身体就急剧发生了变化,他好像感到突然来了一股动力,马上跑回山庄找香草,要马上跟她上一次床。
香草吃惊地看着他说:“你疯了吗?这大初一的,你搞什么鬼?一会来人了咋办?”
王细贵指着身上鼓起的地方说:“看到没,来动静了,你不是想要孩子吗?还不抓紧的进去,就到上面套房去。”
香草半信半疑地来到套房,王细贵迫不及待地就把门关好,一个箭步就冲到床上,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衣服,直条条地躺在床上说:“来吧,我估计这回八成是没问题了。”
香草本没想有什么效果,但一个回合下来,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欢愉,搂着王细贵的脖子问:“你刚才吃什么药了吗?这么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