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美的保健动作,她一会向前一会儿向后,前胸偶尔又碰到了王细贵的脑袋,让他不得不心生幻想,这要是香草在后面多好?他把眼睛一闭,幻想着小美就是香草,心思像脱僵的野马到处乱跑,心跳也跟着加速。
俩女孩子正按得起劲,王细贵突然伸出双手从头后抱住小美,非要她把脸贴过来,看到这一幕,小燕吓坏了,她向后倒退了几步看着突然发生的一切。
可小美却一点也不惊慌,她把头贴到王细贵满是胡茬的脸上,只见王细贵说:“香草,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吗?今天总算是如愿了,以后我会加倍的对你好。”说完,他又躺了下去。
小美本来以为王细贵是有意要亲她的脸,正好借机亲近一下,为以后去山庄打下基础。没想到王细贵刚才说的是酒话,而且想的还是香草,她一生气头也不按了,坐到了凳子上。
小燕说:“小美,他说的没错啊,你咋生气了呢?”
小美说:“你没听他嘴里说的啥啊?他心里只有香草姐,我们算是白费功夫了。”
小燕也把手停了下来说:“我早就说了对他就是对牛弹琴,我俩刚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算了,我们到外面去坐会吧,一会香草姐回来发现我俩这么做,一定会很生气的。”
小美气呼呼地说:“她一个寡妇家还这么招人待见,我俩还是黄花大闰女呢,咋没人看得上我们呢?”
小燕说:“做我们这一行的,人家都以为我们身上不干净,谁家父母愿意儿子找个按脚女呢?”
小美说:“我就不信大城市里那么多做保健的妇女都找不到男人,哪一天我有钱了,也去城里开个洗脚城,找他个十个八个男人做老公。”
小燕笑着说:“找那么多男人你消受得了啊,连个王细贵都奈何不了呢。”
俩人不着边际地闲侃着,香草也从外面走了回来。看到她情绪不是很高,小美说:“香草姐,你出去这么长时间做啥去了?”
香草冷冷地说:“还不是为了屋里那个死人,我要不出去打个招呼,待会他醒后准会要出乱子。”
小美说:“不会吧,我看细贵哥人挺好的啊,就是平时闲散了些,没啥大毛病的。”
香草一听她叫细贵叫哥了,心里纳闷,莫非我走后她俩对王细贵做了啥?就问道:“王细贵咋样?吐没吐?”
小燕说:“没呢,像个母猪在里面哼叽哼叽的。”
香草瞅了她俩一眼走到里屋,看到王细贵还在酣睡,就拍了拍他的脸说:“王细贵,你还不给我起来,天都要黑了。”
王细贵眯缝个眼睛看着香草,冷不丁爬起来说:“干嘛?我不是在做梦吧?”
香草说:“你是在做梦,都快成仙了,快起来,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王细贵揉揉发红的眼睛,心想,不对啊,刚才不还给按这按那的,这会儿态度咋变得这么坏呢。他提了提裤子,走出了大门。
看着远去的王细贵,香草心想,刚才进门时没这么光鲜,出去时他的脸蛋咋变得光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