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你们。”我凶狠地目光直接扫视在剩下那几个人脸上。
他们感受到我的目光都退了一步,害怕地看着我。
乔真真深叹了一口,安慰围着的人,”不用怕他,他是我保镖。“
草,我什么时候成了她的保镖。
“真姐,你保镖又厉害又帅的。”一女的不怕事多,插了一句。
“当然,贴身保镖哦。”
“真姐,给我签个名。这几张我都要,我同学都好喜欢你。”
真姐?签名?喜欢?我有点懵。再一看他们手上的光碟,上面竟然是乔真真的照片。不会吧?这小丫头是个明星。
乔真真大方给他们签了名,又来了一张合影。
车开动起来,我咳了一声,“乔……嗯,这个真姐,你是明星。”
“歌手。”
“很红了吗?”
“还行吧,跟掏粪男孩相比还差一点点。”
掏粪男孩我是知道的,左手右手一个满动作,这首歌经常在大街上听到。差一点点,看来是很红了。我说你包里的是自己的歌碟吗。
她说是,怎么你可是对我感兴趣了了。我说没,听听看,可能你们这代人的心理和我们有很大区别,试着了解。
“行吧”乔真真把歌碟从包里拿出,递给我,“让你了解我一下。”
车里开始放她的歌,声音很不错,但歌的内容我不敢恭维。什么我和黑粉结婚了,什么越挠越痒。歌词简单,好记,白话,但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我还是更喜欢有语病,画面感的歌词。比如: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又或是菊花残,满地伤之类。
现在我完成可以理解,昨天虎子七步念的那几句,还真是她的feel。
我把电脑搬到办公室,乔真真就一边看着我。后来,她居然没缠着我,自己走了,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
我回家吃的晚饭,买电脑的是和白毛说了,让他看着点。白毛很兴奋,问有没有他的。我说5台里你随便选一台。
吃了没多久,白毛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吃夜宵,说虎子和白狼也在,他把买电脑的事和虎子,白狼一说,他们都跑来看电视。白毛让我把我妈也叫上了,他请客。
七月,大热天的晚上,正是吃夜宵的好时候。我把我妈,拉郎,还有高材生都带了去。在那里占了个大桌,人坐满了,很热闹。我跟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拉郎语言不通,点了点头。
白毛他们问拉郎什么来头,我说专门请来的教练,提升我的战斗力。我没敢跟他们说拉郎曾经是佣兵。
“那就是高手的高手了,从气就能看出来。”虎子这家伙很好战,提出,“你,我,还有白狼,3个打他一个怎么样?”
我吸了一口啰嗦,说:“说这都不用打,肯定不够他干的。他要是这点水平,我不能请他来当我的教练。”
后来,说着说着,我把建设老街的计划和他们说了。样子按老街原样造,工程图纸我这里很快能出来。但是我们要建出高档的,皇家级别的房子,我问他们认不认识造老房子的高手。
他们都摇摇头,说这个真不知道。
我妈插上话了:这还不简单,你这村长干嘛用的,开个会,问问村里的老人就知道了。桂发给人做木工做了10-20年,他肯定有资料。什么不懂的事,村里开个会什么都能解决了。
我妈这会点醒了我,确实是个好办法。
第二天,按我妈的话,我骑着家里的摩托车在村里慢悠悠地转,放着喇叭:全体村名请注意,全体村民请注意,晚上在大学堂开会,村长有事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