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顿，最后一吻，最后一支舞。这些‘最后’是包含感情的。她加了这两个字，我更加确定她对我有不一样的感情。

我们来到家春饭店，进了包间。上次只顾着吃饭的秦老师，这次说想喝点小米酒。我叫了一扎。

这次她在我面前吃饭和上次完全不同的风格。我犹记得上次她吃得津津有味，嘴巴一直一鼓一鼓的。整个吃饭过程，我自己没动几口，一直看着她吃。此刻，她吃得很淑女，小口小口咀嚼，时不时自己喝酒。她会时不时看我一眼，并不说话。

气氛有点闷，我说：“小秦，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她吞下嘴里的食物，语气听来平静，眼神却很慌乱：“什么问题？”

“很寻常的问题，有点好奇。”我淡淡地说，笑着问，“你不会有压力吧？”

“没，你说。”她不看我。

我开口：“你住镇上那地方有点小，和城市里蜗居差不多。羊老师打工的钱够你们花了吧？你为什么不回村里住，村里都有大房子”

我们这消费偏低，秦老师要是住在村里，我看羊老师打工赚的钱也够他们花。主要我看秦老师的店赚不到什么钱。村里孩子小的，妈妈在家专职带，日子也过得下去。两口子都出去打工，把孩子留在家里的，是为了多存几个钱。

秦老师正眼看我，苦笑：“我过得不如意，村里人都知道我读书多。可是，我就现在这样了，是不是很没用？我回到村里，会有人嘲笑我读书没用，何况我手无缚鸡之力，农活不会干。”

她垂下眼帘，小声变小了，“村里单身汉多，羊老师不在家，我一个人呆在村里会出事。”

我想也是，谁叫她****长那么大，看着文文弱弱。男人会想的，她比我年纪大，我对她不是很有兴趣。不过村里和她年纪差不多，比她老的，恐怕对她很有兴趣了。

“嗯。”我应了。“你呆在村里确实不合适。”

“小秦，我在问你一个不是很礼貌的问题，你能回答我吗？。”因为第2个问题比较冒昧，我先和她打招呼了，如果她不回答，我只能让它烂在肚子里。

“你会，我们两个不存在礼不礼貌的问题。”她干脆说。也是，她给我看了那么多，我的手还碰过她的背，没什么害羞的。

我直说：“早上，你的内衣怎么不买大一点，你被勒着不舒服吧？”

“你以为我不想？”她说，脸上带着尴尬，“我这个太大了，很难买到合适的码。”

确实有这种情况，太大太小都不好买，店里一般都是卖大众的码子，秦老师这种码，老板进回来很难卖掉。

我说：“你可以网上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