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打边说,“好了,那么啰嗦干嘛,他打你脸,你也打他好了。”
“呜,你真打呀,狗娘养的”
……
我往每个人身上打了十几拳,踢了两三脚,觉得过瘾了,最后出连环腿,一人一脚把他们分开了。
这4人都变成猪头脸,脸上这里一个包那里一个包,这里一块红,那里一块红,连带嘴角,鼻子,眼角都有血迹,总之不能看。至于脑袋以下的部分,断两根骨头是肯定的,没一人能好好站着。
我微笑着看向他们,示意再来,他们本能地摇了摇头。
“废物!退下!”大痣男十分不爽,大声呵斥。
“那你来。”我对大痣男说。不过在我开口的时候他已经冲上楼梯,又站在最高处,对楼梯上的发号施令:“轮到你们了。”
这8人,比起前面5人更精瘦一些,表情更冷。身上有一股很强的戾气,不知道什么来头。
我伸出一只手阻止,8个人没表情的人停顿了。我指了指大痣男,“什么时候轮到你?”我就很寻常的语气问问,这人发号施令,应该和北哥走得近,不能太得罪他。
他用手抓了抓脸上的痣毛,“我也想试试你的身手,你先把他们打败再说。”
看到大痣男果然是个高手。
楼梯上8人面无惧色向我走来。他们手上有武器,是一条不粗不细的白色绳子。
嘎嘎!这我还没见过,有点意思。不过这些人不板着脸,不哭不笑,更冰人一样没意思。要打得他们脸上有表情才有成就感,这就是我的目标。
楼梯上后4人同时出手了,我看得仔细。他们把手里的白绳同时缠绕上我头顶的大灯。
艹!这是想干啥呢?直接把大灯拉下来砸死我?这我得躲,手脚时刻准备,灯一下来,我就闪。乃乃个凶的,他们都用武器了,还用这么毒的。我不能赤手空拳,太亏!于是我把前两天买的小刀,一手一把,拿在手里。
刀刚好可以把绳子隔断,不错不错。
But,我足足等了2秒,头顶的大灯愣是没掉下来。这让我有点惊,啥西情况?明明这4个大男人都靠绳子飞舞而下。人都稳稳落地上,这灯还没掉。我暗暗佩服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这盏灯无论如何都扛不住4个大男人。我记得上次这盏灯被一个大麻袋勾住,差点掉下来。饭店老板弄个几颗钉子加固,还说什么时候换掉它。
8人围着我,面无表情。然后他们同时出手,绳子向我挥来。绳子在他们手里有了生命,如一条蛇向我游来,从不同的高度缠住我。我看这些多姿的白蛇看到头晕,它们似乎对我有催眠的作用。我忽想起《葫芦娃》里面,蛇精用带子和自己的身体迷惑了千里眼娃,之后又用阴阳软剑绑了大力娃。
别人是女人家家的把戏,确实厉害!我现在很怀疑这白绳上是不是有什么药物,这些人都面无表情,估计和这个有关。
果然强中自有强中手,不可大意。看来北哥身边果然有高手,这就是他的风格,不轻易露手,因为你根本进不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