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拿出一个玉佛挂在脖子上,我还等着他给我一件辟邪物,他却没动作了。
我问:“半仙叔,我的呢?”
他说:“没给你准备,你不适合戴。”
这人……我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我说:“半仙叔,你能负责任一点吗?”
他说:“不是我不负责任,是你的体质确实不适合戴。”说着很大方地把脖子上的玉佛取下来递给我。
我接了,戴在脖子上,马上觉得玉佛贴着的位置特别烫,就像有火在烧,我赶紧把玉佛取下来交还半仙。
半仙说:“说吧?我不会哄你。”
我问,“那我怎么办呢?”不戴点东西,我心里不安。那可是树精和鬼,我去明显是送死嘛。
半仙轻松地说:“你不用怎么办的,直接去就行,因为你这个人本身就是最好的辟邪物。”
我不信,我是人,是在鬼神这方面一点造诣都没的普通人,我该怕邪,怎么可能是辟邪物。
我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半仙叔,我先回了,这里的事还是从长计议。”
半仙一把拉住我,“不信,你对着大槐树的位置大吼一声试试,看会发生什么情况。”
我就是被刚才看到的画面惊到了,对阴邪之物特别畏惧也没有。
想到下午半仙挺我,想到他的为人,他该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吼一嗓子,就吼一嗓子,我怎么也不认为半仙会害我。
心里来了勇气,站直,对着河对面大槐树的位置吼起来:啊!你有本事来咬我啊!
我故意拖音,让声音回响一会。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河面翩翩起舞的女子马上不见踪影,大槐树的手臂缩回河里,那一头浓密的头发也恢复了一棵树正常的形态。
我吃惊不已,我不过是吼了一句话而已,它们就怕死了。
我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喉咙,实在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好诡异哦,心里都在打梗了,我不会是怪物吧?
回想着这两天的情况让我惶惶不安。先是在半仙家那屋待久了样子变得吓人,半仙说我不适合呆在那屋,后来连家门都没让我进;再是春花将一点泥震到河里,头顶就落下来一根能要她命的树干,而我,直接踹大槐树都没事;然后,我带辟邪的玉佛,有种被烈火灼烧的感觉;最诡异的是我能看见阴物,还一嗓子把它们吓得躲起来。
特别要说的是,我经常有夜路,以前从没看见过阴物。
我嚅嗫着问:“半仙叔,我是怎么啦?”
半仙反问我:“你怎么了?”
我指指他的背后,“刚才在那里的怪形不见了。”
他这才转过身去,很英勇地四下里看了看,还是用同一句话忽悠我:“村长,你的体质不同。”
我问:“我的体质怎么不同。”
“我们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