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韩重收到了那蒙迪亚发来的邮件,知道雷蒙已经没事儿了,也就放心了。
更让韩重开心的是,那蒙迪亚会马上过来兴隆。
韩重一高开,就对维多维克随嘴邀请他去做客,不想这家伙还当真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韩重才离家短短的几天的时间,忽然没有来由的想家,从来没有的想念。
这几天为了四周寻找雷蒙的下落,他都快疯了,可是一无所获。
现在有了雷蒙的消息,他能不高兴么?
出租车上,韩重啃着维多维克递给来的苹果,问:“维多维克,你们什么时候回海葵中心啊?”
维多维克研究着韩重的神情反应,说:“快了,快了!怎么你就这么想我们快点走啊?”
“哎,也不是啦,最近发生了那么多事儿,希望汉密尔顿没有事儿就好了!”韩重叹了口气,呆呆的望着车窗外的高楼。
“这……”维多维克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望着车窗外涌动的车流,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哀。
他跟随汉密尔顿的时间很久很久了,从来美誉为自己活着。
现在,汉密尔顿下落不明,他不是正好可以为自己打算打算么?
出租车在一栋漂亮的复式小洋楼前停了下来,不用说,这就是韩重在兴隆置办的新家了。
维多维克跟着韩重走进了古铜色的大门,绕过亭台水榭,向小楼走去,一株歪脖子月桂,飘着淡淡的挂花香,贪香的蝴蝶停在上面,蓝色的翅膀都懒得抖动。
一个阿姨挥舞着大剪刀在紫色和绿色相间的继木枝条上咔擦咔擦,还有几个大叔在修剪草坪,剪草机发出呜呜的声响,不停的喷出青草沫子。
“先生,你回来了?”李嫂迎了上来。
“雷小姐,回来没有啊?”韩重更为关心这个问题。
李嫂一脸认真的样子:“还没有呢!”
“知道了,我们去楼上。”韩重对维多维克说。
韩重没有走几几步,就又折身回来问李嫂,“这几天有没有我的快递和信件?”
李嫂摇摇头回答说:“没有没有,先生,怎么啦?”
“没什么。”韩重有些失望的和维多维克上了楼,楼道外飘起了韩重的声音,“李嫂,我们还没有吃早餐呢!”
“我这就去准备!”李嫂应声而去。
.......
长生堂某秘密基地。
一个个迷彩的方队“横看成岭侧成峰”,站的有些像模像样,韩重将近乎孱弱的身板儿挺得笔直,脸上的汗珠子吧嗒吧嗒的往下只掉。
他已经很久没有站过两个小时的军姿了。
那蒙迪亚一来兴隆,就把韩重和维多维克拽着去了这个专门修习传送古阵的集中营。
军训,就是这个而集中营的学必修的课程之一。
负责训练“古阵发的创造与设计”的教官正聚在一起闲聊,不时的回头吼道:“都给我站直了!现在才刚刚过去十七分钟……你们这些菜鸟们!”
秋天的太阳不减夏日的毒辣,秋蝉躲在树上某个角落,玩命的叫。
韩重偷眼看着站在对面的那蒙迪亚,这个老不死的美女,才几天的时间,就被所有的人知道了名字、星座和兴趣爱好。
不仅如此,所有喜欢美女的男人甚至在以那蒙迪亚为蓝本,开始描绘、勾勒、编造、杜撰着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不过,韩重感兴趣的是另一个美女。
名字叫做苏珂美。
苏珂美的迷彩服显然小了点儿,以至于前面的三粒扣子都扣不上去,汗珠子滑过红红的脸蛋儿沿着雪白的沟沟将胸前都湿透了。
韩重不禁看的有些痴了,苏珂美比周舟更有一番丰腴的韵味,和夏荷叶有的一拼。
“报告教官!”韩重惊觉有液体从鼻子里飞泻而下,立马大声叫道。
当然,这是韩重自己在装逼啊,偷懒找的借口。
以现在韩重的身手,弄个花痴的鼻血,算不上什么难事儿。
“什么事?讲!”教官一副拽拽的样子。
“我……流鼻血了!”韩重捂着鼻子嗡嗡的回答。
……
迷彩的队伍中传来一片哄笑,站在前排的男生女生都在偷看对面的大胸美女苏珂美,只有韩重坐实了色狼色鬼登徒子的罪名,第一个中枪倒下了。
“不许笑!”教官厉声呵斥,为了显示一下自己教官的尊严,吼了一句,“全体多站二十分钟!”
“啊?”没有偷眼看苏珂美的人觉得自己很委屈,但是这里没有可以申诉的地方,军训期间教官最大,他的话就是圣旨。
“出列!”看着韩重鼻血簌簌直流,已经染红了迷彩的袖子,教官****了他去处理自己的流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