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我的,这丫头自从毕业进华安到现在就没谈过对象,你还没数?每次小丫头看你的眼神,都是恨不得能把你吃到肚子里,虽然你有老婆,但我想她会跟我一样,不在乎什么名份,只要做你的女人就行。”
“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当一个女人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她是什么都不会在乎的,什么名分、金钱、地位、甚至是生命。”靠,文若雅从来没这么霸道过呀,今天是肿么了?
那是因为文若雅深有感触,想当初自己跟丈夫一起吃馒头就咸菜,不计名利,只享受温情的日子是多么的浪漫。茅屋虽矮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可那一切就象个虚幻飘渺地梦,如今,谈冬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虽然她没有名份,虽然不能象麻川赖子那个杀器一样,明目张胆的做谈冬的二十四小时跟班,但她知道,在谈冬的心中她占着一席之地,谈冬会为她做任何事,就象她可以为谈冬做任何事一样。
“姐,这种事还是看缘份吧,人家……”谈冬刚想说‘人家毕竟是个小姑娘’,但一想到这话可能会伤到文若雅,所以立即闭了嘴。
“人家未必真的看上你?”文若雅理解错了,以为谈冬怕理解错了袁静的意思,“我敢说,小丫头心里只有你,这辈子她恐怕非你不嫁了。”
“那……”谈冬正要说什么,忽然门口传来咯嗒一声,象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谁?”谈冬问道。
没有人应答,只是传来一阵脚步声,谈冬快速的冲到门口,不远处,袁静正在快速的向前奔去。
原来袁静刚离开,又想到了一些细节问题,本来想回来再找二人商量商量的,没想到把两人的谈话全听到了耳朵里。
“还不去追?愣着干什么?”文若雅一拍愣着的谈冬。
“姐,这……”
“这什么这?快去追,如果现在不挑明了,我估计这丫头会恨你一辈子。”文若雅说。
“嗳,”谈冬答应完,向袁静的背影追去。
袁静虽然在前面跑,但跑了一小段,她就停了下来,无非是听到文若雅和谈冬的谈话有点不好意思,女孩子吧,听别人谈论自己的爱情,总会有点害羞心理。但一旦离开那个地方,离开那个环境,心理也就渐渐平和了,但这时她却听到了背后传来了脚步声。
她知道这不是小刀的脚步,再说在文氏集团的总部,在有地魔、水怪和两奇的藏南省城,小刀也不需要亦步亦趋的跟着。
而这个脚步的频率、轻重是如此的熟悉,不由得使她停下来,转过脸。
此时,谈冬已经来到她的面前。
“哥,我都听到了,”小姑娘脸红着说,不过幸亏是晚上,夜色遮人羞,“妹妹想问你,你心里有我吗?”
小姑娘终于鼓足勇气,大胆表露了自己的心声。
如果一个美女问你心里有她吗?那说明这个姑娘心中已经有了你,如果坚决想撇清关系,那你可以直接拒绝,但要做好伤透一个人心的准备。如果你心中也有那么一点想法的话,只要不是猪头,我想是人都知道该怎么做。
谈冬上前一把,轻轻揽着袁静的肩头,“小静,哥心里当然有你,只是哥是有家有口的人。”
“我不在乎,我可以象文姐、媚姐和赖子姐一样,不要名分,只做哥的女人。”小丫头挺执着,因为她已经听到了文若雅和谈冬的谈话。
“那样会委屈你的,”
“只要哥心中有我,我就不觉得委屈,再说了,如果没有哥就没有我的今天,所以我一点都不觉得委屈。”
日,女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男人如果再没点行动那就太木头了。
很快,两人倚在路边,亲吻着,传出了粗重的喘息。
“妹子,咱们回吧。”
“嗯,”人都准备给你了,还不是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两人回了房间,谈冬从餐饮部叫来了一些宵夜和红酒,虽没有新婚大喜的宾朋满座,但却有洞房花烛的交杯合衾。
两杯合衾酒,一首春宵颂,缱绻不相离,白首度余生。人生之快乐莫过于此,不是自古就有春宵一刻值千金之说么?所以,这一夜,虽初经开/苞之苦,但却品了鱼水之欢,第二天起来,袁静越发的显得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