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周末吧。”
“好嘞。”
“别在外面混得不想回家,小心姐爆你的两头,姐的枪可随身佩戴呢。”是啊,自从当了副局长,人家也是真正的领导了,所以枪还是可以随身的。
就象那个可怜的前局长,如果不是枪不离身,也不会被媚四安个“为招嫖而争风”的罪名。
“知道,知道……”某货讪讪的点头挂断了电话。
唉,哥真是被冤枉了,出来带着小刀呢,现在也就是跟美女吃个饭嘛,咋就成了‘鬼混’了呢?
再说了,就是自己想鬼混,也得这位仙佛同意呀。
但,谈冬真的心想事成了,因为仙佛居然认同的鬼混。
“看得出,你挺疼你老婆的。”黄超英说。
“嘿嘿……”某货一咧嘴,“女人嘛,就是用来宠的,别看她现嘴上暴力,其实挺小鸟依人的。”
“哦?看样我们不小鸟依人,所以也不够女人哟?”仙佛又一次开起了玩笑。
谈冬有点惊奇,这个仙佛般的女人竟然也会开玩笑,而且是连续的两次了。
其实不仅谈冬惊奇,就连黄超英自己也惊奇,作为青帮的主管,虽为一介女流,她却只是处于帮主一人之下,其它几位庵主与主管都是平级。所以,在青帮,她一直是不苟言笑,所有人也敬仙佛般的敬着她,更别说开玩笑,就是范天冬也不不敢。
“哪呀,英姐要不够女人,那这世上最多也只亿分之一的女人才能算够女人。”反正夸人两句又不费力气,又不费银子,所以这货当然拣好听的说。
“是嘛,”黄超英竟然微微一叹息。
靠,又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当然,在地下世界这个浑水里,如此仙佛般的女人如果没有点故事,那是不可能的。
“走吧,我再带你逛逛沪市的一些风景名胜?”吃过早点,黄超英说。
“好啊,虽然离江汉很近,但沪市我还真是第一次来,陪着女人逛黄浦江。”
“逛可以,别跳就行。”
“跳?人家还以为咱是双双殉情呢。俺在沪市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你堂堂青帮大主管要是跳了,那明天沪市的报纸肯定脱销。”
“切……”美女不屑。
日,你是华安老总,当然华夏地下社会当仁不让的第一大枭,你无名小卒,还让不让人少了?
“……”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一路贫,倒真有点象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不过就是年龄有点大,怎么着怎么看,更象一对恩爱夫妻。
戳……,幸亏暴力警花妹子没看见,不然,某货回去真得跪搓衣板了。每次想到这此,某货就想起了第一次真正作为警花妹子男朋友进人家门时,警花妹子抱得搓衣板的得意神情。而从娘家搬出来,人家警花妹子除了自己的衣服,其它东西都没带,搓衣板却象宝贝一样的被请进了新居。
很快两个竟然走到了松沪抗战纪念馆,面对“淞沪魂”主题石刻,黄超英说:“沪市经过两千多年的发展,有许多的名胜古迹,特别是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沪市成了‘冒险家的乐园’,这倒也促进了沪市的快速发展。但全沪、甚至全国人民来到沪市,却不可不来此纪念馆,这纪念馆代表了民族魂,也警醒着世人,居安思危,勿忘国耻。”
“是啊,国泰民安,国家不稳,人民永远无法安宁。”谈冬也有感于沪市两千多年,特别是近两百年来的变迁。清末的租界、民国的军伐混战、倭奴国侵华的松沪会战,都给这个‘东方巴黎’恬静的心灵上划上了一道道伤痕。
“只是没想到,倭奴国到现在还对咱华夏贼心不死,居然还弄出个什么黑衣社,”黄超英道,“知道我爷爷是干什么的吗?”
“老爷子干什么的?”
“沪海滩抗倭铁血锄奸团执行大队大队长,”
“这么说,你们家就是祖传抗倭了,这次抹杀樱花社大当家、剿灭三浦并夫,你也算是继承祖业了。”
“还是真的要谢谢你。”
“谢我?”
“如果不是你的一掌,我已经命伤樱花社大当家的刀下。”黄超英有点郁闷地说。自己在沪市,就是在整个华夏也算是数得上的高手,没想到面对樱花社大当家居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呃……,别……,你要是以身相许,我可消受不起。”某货看黄超英好象有点很失落的样子,很想开个玩笑把这一节带过去。
“你家那个警花老婆就那么好?女人以身相许你都不敢消受?”
咳、咳……,哥开玩笑呢,咋这位妹子的话里还有点幽怨的感觉呢?不会真准备对哥以身相许吧,看那一脸的仙佛气,也不会呀。
好在手机的铃音再一次解除了安大董事长的尴尬。
不怪人说,现在有手机就是好,借口打个电话、接个电话、来一段铃音就能为解决尴尬场面提供契机。
“哥,在哪呢?”话筒里传来小刀的声音。
“小刀,什么事?”日,把这小子扔宾馆都忘了,不会大中午了早饭还没吃吧?
“没事,就是给哥打个电话,魏哥送了我一部手机,我试试。”
噗……,这个土包子,就一部手机嘛,有这么兴奋么?再说你不是有手机么?跟刀疤四在藏南没配手机?
刀疤四?如果小刀知道谈冬现在的相法,一定用唾沫把刀疤四给淹死。刀四爷五十来岁的人了,用手机当然以实用为主,能打电话、能接电话就行。
本来从未用过手机的小刀,见到手机这新鲜玩意一直当个宝,谁让自己住的山里连个手机信号都没有呢。可今天魏天来带着他跑一下沪市的数码卖场,他才知道,原来手机还有这么多功能,玩游戏、上网、视频……。靠,刀疤四、刀四爷,你OUT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