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才不担心你,是我爷爷和我爸爸担心你。”王芮脸一红。
“唉,我还以为是你担心我呢,”这货貌似很失落。
“谁担心不都一样?反正有人关心你。”王芮说,“再说,好象还真轮不到我关心,我可听我爷爷说,你的女朋友是个公安局长哟。”
噗……自己还想那啥啥,人家已把你都查了个底儿清。
额……,这货不言语了,家里那位正牌女友可有枪有铐啥的,自己要是在外沾个花、惹个草,那枪……,那铐……,某货突然有种紧握双手,捂住某个部位的冲动。
“嘿嘿……,”紧接着,某货貌似很憨厚地笑了一下,却说了一句绝不憨厚的话,“知己红颜,多多亦善。”
“呵呵,”王大小姐也为某货看似花心的言论莞尔一笑,“还真是男人本色哈。”
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王大小姐好象并没有在意某人的那种花心,甚至还有点享受这种口头上的“被******”。
既然某货看似成竹在胸,王大小姐也不便多言,虽然很享受跟这货贫嘴的乐趣,可毕竟孤男寡女,深夜独处一室,那……。所以,很快王芮就告辞出来,她还有事,爷爷和爸爸还都在等着她。
在自己的地头上,王老爷子一定要做到万全,一辈子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可别刚入门下,就被人给报销了。
其实,王老爷子收谈冬这个徒弟,更多的是情义与利益的结合。自己欠谈冬一条人命,而且是自己最宝贝的孙子的命,所以送给谈冬半壁江山自己都愿意,但人家不受。而自己老子以后,东北三省还有谁能掌舵,这令老爷子很头疼,独角龙、老鬼等在自己的荫庇下,做个一省大佬,绰绰有余。但自己百年之后,力掌东三省,显然略有不足。当然如果有刘基的辅佐,绝对不成问题,问题是一直做名义上的二把手,实际上的大管家刘基还会屈身去侍奉这些一直听其调遣的手下么?
刘基是个人才,如果不是自己有恩于他,焉能把他留在身边至今?而如果没有让刘基臣服的枭雄,刘基又岂肯屈身而侍?通过这一段时间的接触,刘基已经很明显震憾于谈冬的能力与功力,此时收谈冬为徒,为未来的东三省早作谋划,岂不百利而无一害?有刘基的坐镇,即使自己真的退休、甚至百年之后,独角龙、老鬼、以及自己的护卫和黑子他们这些人,也一定会对谈冬俯首贴耳吧。
不过现在王老爷子还是有点担心,虽然孙女已经暗着递过话给谈冬,但谈冬好似并不在意,好吧,年轻人,有雄心壮志才好,不然岂能成一方霸主?
搏命擂已经多年没人摆过,这么多年来也就一直是为了沿袭传统而摆个样子,所以这次的搏命擂吸引了众多地下世界的好手前来观摩,连没来参加老爷子收徒仪式的多方大佬也在接到消息后,急冲冲赶来。一时间,东北三省的哈市成了全华夏地下社会大佬的聚集场。随便捞上一把,就能捞出两三个省级以上的大佬。
终于,让所以地下世界人为之疯狂的搏命擂开始了,混地下世界的也惜命,但却比普通人嗜血,能亲临多年难得一见的搏命擂赛场,也算没白在地下世界混一回。
况且,这次搏命擂的主角来头太大,一位新近崛起的三省大佬,同时也是东北王的弟子,更得到了某些高手(如金钱豹、柳如是)的确认,乃高手中的高手。而另一位,则是与意大利黑手党关系密切的梵蒂冈护国师。
在国人的印象中,国师都是堪称神级的人物,而这个巴掌大地方的国师,到底如何还真有点扑朔迷离。
擂台是那种很普通的擂台——四方擂。所谓四方擂,就是一个五六米长的正方形擂台,台高两米,便于所有参与的人能看清台上的形势,而各参赌机构的负责人坐在前排公证比赛,保证比赛的公正性,同时管理各机构的订金与赔付资金。
由于是搏命擂,所以擂台的四周没有围着的绳子,光秃秃的擂台上除了拼合得严丝密缝的地板,看不到一丁点异物。而地板则都是东北深山老林中特有的,四五十公分厚的百年红松,只有这种木质细密坚硬的树种,才能经得起高手那贯注内力的踢踏。
虽然两位主角还没到场,但看台四周早已围满了人,而作为主办者,王老爷子正居中而坐,陪在其身边是两个六七十岁左右的老人,其次就是四大家的家主和各省大佬,当然也有些单干户与这些大佬们掺杂而坐,别看这些单干户,他们的实力均不会在一省大佬之下,甚至有的还远远超出。
在大厅的阁楼上,有两个缕空的壁墙,此时的壁墙缝里,两位狙手正在注意着场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两支装了消音器的近距离狙击枪正堪堪伸出壁缝口。
上午十时,两位搏命擂的参赛者准时上了擂台。
“搏命擂台赛现在开始,谈冬对阵克鲁兹,死伤勿论,现在开始。”坐在王老爷子身边的一位老者一宣布比赛开始,所有人的都屏住了呼吸,因为这是一场实打实的命与命的搏杀。
坐在王老爷子看台对面的克孜牧同样屏住了呼吸,此时,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因为这位梵蒂冈护国师的命与自己的身家和性命是息息相关的。
克鲁兹赢了,根据规则,在座的任何人都不会对自己进行报复打击。自己就有机会重回蒙省,甚至吞并西山,重新过回自己一方大佬的逍遥生活。而如果克鲁兹败了,那自己就得过上流亡的生活,任何一地大佬都不会收留自己,谁都知道养虎为患,而自己的地盘则尽归谈冬所有。
当比赛一宣布开始,谈冬就已经感觉到克鲁兹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强大的气场,这是内家气练到一定程度所特有的强大的控制场,能让人在无形中被控制于这种气场下,而心神俱裂。
这个意大利人、梵蒂冈的护国师,确实有一代宗师的风范,他没有主动出击,而只是静静的站在台上,眼睛默默的注视着谈冬。因为谈冬同样给他带来了强大的压力,这个年轻人的强大控制场让他都觉得有点难以抵挡,他想象不到一个如此年轻的小伙子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内家练气者的气场。
自己是意大利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自己的师父曾说过,在意大利,除去那些归隐的名宿,他将是意大利的第一。身为天主教徒的他,四十岁就被封为了梵蒂冈的护教师,是梵蒂冈历史上第二年青的护教师,第一位生于三百多年前。
而如今,这位看似普通的小伙子散出的强大控制场,自己居然有镇抑不住的感觉,可想而知这小伙子的内家气绝不在自己之下。而以自己近五十年的功力却控制不了他最多二十多年的功力,那是何等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