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又有发财的路子?”孙亦福两眼的绿光更强了,他知道谈冬既然这么说,肯定又为自己打开了白花花银子往腰包里流淌的闸门,而生意人的贪婪这时更表露无疑。
“当然哟,堵了你孙老哥往西山省销货的路子,兄弟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怎么着也得给老哥找个市场啊。”这家伙貌似很愧疚地说。
一听说有市场,孙亦福就明白,赚钱的机会来了,但谈冬不碰枪不碰毒可是铁定的纪律,怎么会自己违反呢?
“当然,老哥你从蒙都那拿货,进入华夏境内这也太危险了,华夏是全世界缉毒最严厉的国都。上上个世纪的鸦片可是害苦了整整几辈华夏人,所以我劝哥哥能不在华夏做还是别在华夏做。”谈冬说,“但我不能断了老哥你的财路,所以我给老哥找了供货的卖家,也找了销货的买家,一切都在国外进行,你只赚个差价,利润是少了点,但危险却也降到了最小。
再猛的大佬也是两只肩膀扛一只脑袋,能有这种低风险高回报的事,谁愿意一天到晚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那……?”孙亦福很想问问这钱到底怎么赚法。
“从俄罗斯比利波夫家族手中进货,卖给倭奴国伊贺派,所有手续在俄罗斯境内完成,你只要派个人在那建个办事处就行了。”谈冬说,“当然这里面的细节,掌控西山和蒙省的大佬胡汉会跟你具体谈运作。”
“那我跟冬哥怎么分成?”亲兄弟明算帐,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孙亦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商人无利不起早,除了傻子。没想到,谈冬还真就是那个傻子。
“什么分成不分成的,我只出义务工,银子全是你老哥的,”
日哦,这家伙是没做过这生意,不知道这生意的利润有多大,居然一分钱不要,只出义务工?但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孙亦福相信谈冬是那种言必行、行必果的人,不象某些人,说起话来胡咧咧,办起事来咧咧胡。
“冬哥爽气,既然这样,算我又欠了冬哥一个人情。”孙亦福说,上次参与江汉市西城区建设,世英集团是赚了个盆满钹满,如今这倭奴国的生意每年给世英带来的利润又何止十亿。
“老哥,现在跟南边的生意怎么样?”谈冬对于蒙都实在没什么好感,男人么,做什么事不行,非得干这伤天害理断子绝孙的玩意。
“唉,兄弟你是知道的,我一直跟那边做生意,所以上次他们才会派人到西山省胡汉的场子。明说吧,以前西山省基本都是我供货,冬哥你禁了胡氏集团的生意,我在西山百分之八十的生意就黄了,这可是我的主销点,那边其实很恼火,但一来是惧于冬哥你的威猛,二来兄弟在里面也周旋了不少,对方才没再找茬,但给我供的货全部加价一成。哥那边要说轻武器是有点,要说功夫高手,那实在是缺,所以也不能得罪他们。”孙亦福很是叫苦。
其实这家伙虽然受到了蒙都的责骂,甚至威胁,但只要他在华夏,蒙都也拿他没办法。总不能派两个人到这来把他给干了吧,生意还要继续做,而孙氏家族的世英集团又财力雄厚,蒙都也不能往深里得罪。不然,俺最多花钱******呗,蒙都也怕,孙氏家族要么不出手,真要出手,几千万、上亿的资金请杀手,蒙都的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老哥,兄弟其实想劝你一句啊,什么生意都可以做,甚至军火,但毒品兄弟我觉得能停还是停了吧,特别是往国内倒腾。”谈冬说。
靠,你说停就停了,那可是巨额利润,停了这拿什么生意跟蒙都交差?购货下降,蒙都已经很不满,要是完全停了,蒙都说不定就派出几个人来把自己给干了。但这话孙亦福还真说不出口,堂堂世英集团还要受制于人,传出去也太笑话了。
“蒙都那边……”孙亦福犹豫着说。
“如果我们不进毒品,换成其它的,我想蒙都会更开心。”谈冬说。
“哦?冬哥说的是……?”
“蒙都最怕什么?他不怕你不进他的货,最怕的是自己拿不出货。”
孙亦福一头雾水,心里说:“大哥,你懂不懂国际行情啊,蒙都可是坤沙集团的二号人物,事实上的一把手,金山角的毒品远销世界各地,他们会供不出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