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是我朋友,于哥。”
“看你,有朋友来也不说一声。”许阿蛮对谈冬说。
“于哥,这是我阿蛮姐。”
“噢,啊,你好!”于浩看到许阿蛮愣了一下,直到谈冬向他介绍才醒悟过来。
“你好。”许阿蛮浅笑了一下,“快请进。”
“哎,谢谢。”于浩好象有点失态,这一切当然都逃不过谈冬的眼睛。
靠,不会吧,这家伙看上蛮子姐?
许阿蛮显然也注意到了于浩的失态,招呼了一声,就又一头钻进了厨房。
接下来的吃饭时间,虽然有于浩这个外人在,但由于有谈冬的插科打诨,再加上小囡囡不时的问出一两句让人啼笑皆非的问题,整个饭桌上的气氛倒也非常的热闹。
送于浩到楼下,谈冬一拍于浩的肩膀,“怎么了?是不是有些动心?”
“什么呀?”于浩装糊涂。
“靠,那当我没说,不过,如果机会溜掉你可别后悔呀。”谈冬望着这装傻的货,一阵得意的笑。
“嘿嘿……”于浩摸着头一阵憨笑,倒真象个不经人事的小伙子。
“如果有想法,就要有行动,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一挥身,扭身上了楼。
“哎,”于浩叫了一声,然后轻声地说:“帮我探探口风。”
谈冬没有回应于浩的话,直接给他竖了一个中指。
“送个人怎么这么长时间。”回到屋内,许阿蛮问道。
“蛮子姐,你觉得于哥怎么样?”谈冬问。
“什么怎么样?”许阿蛮一头雾水。
“就……就是为人。”靠,没做过媒婆还真不知该怎么表述。
“为人,我又跟人家不熟悉,怎么知道人家为人,人要处久了才知道,没听说路遥知马力,人久见人心嘛。”许阿蛮似乎有点懂谈冬的意思了。
“不过,不过,于哥好象看上你了。”靠,这么直接。
“看上我?”许阿蛮脸一红,其实刚才吃饭许阿蛮对于浩的感觉不错。
“是啊,蛮子姐,于哥这人不错,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爱,而且告诉你个秘密,”谈冬有意低声在许阿蛮耳边说:“他还是个处男。”
“去,胡说八道。”许阿蛮娇嗔的在谈冬胳膊上打了一下,脸象个红透了的苹果。即使是结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跟一个男人讨论另一个男人是不是处男的问题,对许阿蛮这个农村妇女来说还是有点害羞。
其实男女之间事就是一层纸儿,捅破了也就自然了。当然也有人说,男女之间的事更是一屋膜儿,捅破了就更自然了。(日,不准想歪啊,俺在打比方呢,嘎嘎……)
不过从那以后,于浩就成了谈冬家的常客,每次的理由都是喝酒。欧阳老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我们醉猫之意亦不在酒,在乎许阿蛮也。
一次,两次,做了N次电灯泡后,谈冬这只灯泡的光亮终于象涓涓细流注入了两颗干涸的心灵,使两条干枯多年的河床终于因为这一点细流而深深地纠缠在了一起,而且注定一辈了相依相偎,直到双双老去的那一天,因为此时他们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算是明确拒绝了王雨馨,许阿蛮又有了好的归属,谈冬觉得自己的心里踏实了许多,他真心希望自己身边的人都能有好的归属,有一个安稳的家。
许阿蛮跟着于浩,自己再也不必有什么牵挂,本来谈冬最担心的就是黑衣社的报复,当然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许阿蛮的。现如今,黑衣社即使想动手,估计也得掂量掂量许阿蛮警嫂的身份吧。
公司的事一直由袁静在打理,袁静就象个让人放心的管家,把整个公司管理得紧紧有条,而公司的各个部门也已全部配备齐全,一个大型的集团化公司的业务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自从四市和半个省城产业的加盟,华安一下子成了全省著名的集团企业,在省城及各地市的主要街道上都能看到华安的牌子,统一的门面装修、统一的雕字铜牌以及员工的统一制服,让人再也不觉得这是个地下混子经营的边缘场所,而是正儿八经的集团公司。所有的工作人员轮批的到总部接受总部人事部的培训,精神面貌和服务质量也都上了一个台阶。
谈冬从几个市里巡视了一圈,感觉非常满意,但当他到达省城的当天下午,却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乔瞎子的老大冯二爷被人割了,而且周围有某个省的大佬也遭了殃。
“现在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吗?”谈冬问惰熊。
“没有,有人说是黑吃黑,当然说情杀仇杀的都有。”惰熊说,“但更可信的说法是有人要对冯二爷的背后的大树动手。”
“冯二爷的背后大树?”谈冬根本就不认识有冯二爷这号人,更别说冯二爷上面的。
“我也是今天早上听说的,好象冯二爷上面的老大叫鹰王。”
“鹰王?”听到这个名字,谈冬吃了一惊,鹰王是白功勋白老爷子的贴身侍卫,有点象柳伯的角色。据说白桦虽然是白爷的亲生儿子,但无任是身手还是城府都要比曾桐差得多,所以白老爷子有未来将盘子交给曾桐的想法,有些核心机密白桦都不知道。
就象前面天一一眼就能认出谈冬脖子上挂件的不寻常,而白桦即使拿在手里也看不出什么名堂,那是因为他不了解这银片的来历,当然主要是白老爷子根本没跟他提起过。
如果不是白桦托大,鹰王和雕王都不在的时候就敢给谈冬下帖子,估计在岭南谈冬也不会胜得那么轻松,白虎堂,雄居江湖几十年,当然有他自身的实力。
那么谁又敢动白虎堂的人?难道……?
细细一思量,谈冬不仅一身冷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