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怎么办?我知道这小子是不会让我们安生的,而我们现在主要的收入来源是画廊啊。”谈冬说的是实话,画廊的收入基本占了公司收入的百分之八十。
“我觉得画廊的袁经理是个人才,要不找她商量商量?”耿天柱说,“说实话,你让我跑个腿,打个架可以,要我动脑子,呵呵,我这玩意真的是白长。”
很快,袁静来到了安保公司。
“袁经理,你说说事情经过吧。”谈冬对袁静说。
“这么长时间画廊一直正常经营,但今天上午突然来了几个警察,把来画廊里参观的人全轰了出去,还说我们画廊涉嫌倒卖国家文物。我上去跟他们交涉,但他们说是上面的意思,要求我们立刻关门,等待检查。”袁静说。
“他们说什么时候来检查吗?”谈冬问。
“他们没说,只是对我们说要等检查后才可以重新开门营业。”袁静回答。
“那他们一直有意拖着,我们画廊就得关门?”
“谈总,我总觉得这些警察好象是有什么目的。”袁静说出了自己的推测,“难道是因为咱们没有孝敬?”
“不是,他们这是在报复我,因为我前两天修理了匣浪区公安局长的儿子。”
“啊?”袁静张大嘴巴,爷呀,你这祸也闯大发了吧。做这些生意,无论是安保公司还是画廊,得罪警察无疑是大忌,就是不得罪还怕他们来找麻烦呢。
“所以现得想办法解决。”谈冬说。
“既然知道原因,解决起来就不难。”袁静似乎胸有成竹。
“哦,你说说看。”谈冬虽然惊异于这文静小丫头的灵活脑袋,但这么长时间下来,她的工作能力却是有目共睹的。
“先前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目的,所以无从下手,但既然知道他们是报复,那无非有以下几种办法,”
袁静顿了顿说:“一、既然是报复,无非是找回面子,我们就给他这个面子,谈总去给他赔个不是,再送上一笔营养费,事情基本就可以解决。”
“不行,那只能助长他的嚣张气焰。”谈冬说,奶奶的,让老子给那贪官送礼,再象个哈巴狗似的听他一通训,不可能。。
袁静点了点头,她知道谈冬绝不会采取这样的妥协办法。
“第二种办法。我们可以找比他更大的领导进行公关,白道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只要有比他大的领导出面,这个问题就可以解决。”
“这个方法是不错,但我们一下子还很难跟大的领导拉上关系。”
“那就用第三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