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话,让白桐祥无从答辩,在警卫的护送下才狼狈地离开了现场。
在一幢极为壮观的参天大楼里,一间奢侈的办公室,两名中年男子正在看着液晶电视上白桐祥被记者逼得苦不堪言的样子。
坐在椅子上的威严男子微笑道“白松闲、白桐祥都算个人物,却不料他们下一代都是草包,这个机会可让我们久等了啊。”
“他们那能和家主你比,这回白桐祥有难了,白家就等于断了一臂”站在威严男子身后的那人拍马屁说道。
“白家这么容易倒,也不会和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了,吩咐下去,把这些报导弄得人人皆知,我看白家还怎么保白桐祥”威严男子阴沉笑道。
“是”在他身后那人应了一声,就走出了办公室。
紧接着,威严男子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大哥,现在正是疼打落水狗的时候了。”
“嗯,二弟,这事你做得好,不过你还要密切关注白家的动静,别让他们找到白桐祥的儿子,在这一点上我们还可以做很多事呢”电话那头应道。
“我知道怎么做”威严男子应了一句,又拉了几句家常后才挂了电话。
“白家是时候动一动了”威严男子目光闪过狠芒自语道。
……
由于白兴旺撞死人逃逸这件事,弄得京城人人皆知。白家为了找白兴旺弄得焦头烂额,可惜,他们翻了一遍京城却找不到白兴旺的下落。几天下来,白家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气氛当中。
“莫坚、白战你们还找不到兴旺吗?”白松闲在对着两名信得过的干将问道。
两人同时摇了摇头,示意没找到。
莫坚说“现在电视新闻上都铺天盖地在找兴旺,但是却一点他的踪影都没有,这一点有些怪奇。”
“怎么说?”白松闲问道。
“按照兴旺的性格,如果出事一般就先联系他那些朋友,实在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会找三少奶奶,而最近三少奶奶好像也一直在找兴旺,看样子兴旺也没有联系过她,所以这一点很让我觉得怀疑”莫坚分晰道。
“难道被史家先找到兴旺了?或者这件事本是有预谋来陷害兴旺,从而借这方面来打击我们白家不成?”
接连几天,由白兴旺一场车祸引起了几件震荡的事情。
首先,是第一次报导白兴旺事件的报社,被一些不知明份子闯进报社恐吓,不得再次报导有关于副市长儿子的事件,并扬言如果再敢报导就要封了报社。
报社方面受到威胁,可是对方仍然振振有词地说不会因受到威胁而妥协的,他们只是报导事情的真相,难道副市长真可一手遮天把他们报社给查封了吗?对此,报社方面有一名主任在家被刺杀死亡,临死的时候用血指写出了“副市长”三个字。
一时间,所有矛头都指向了白桐祥。白桐祥百词莫辨,他因此而受到上级停职,接受刑事部门的调查。虽然,白家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件被人栽赃嫁祸的事情,可是他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事情不是自已干的,最让他们感到被动的是,被害的那名报社主任写的那几个血字,让白家苦苦吞下了这口冤气。
而身为事件的闯祸者白兴旺仍然没有找到下落,这样所有人都众说纷芸。有人说白兴旺是被白家给送出国躲避去了;也有人说白兴旺被人冤枉,被别人谋杀了……
……
就在京城乱成一粥的时候,易云依旧每天来陪着母亲说话聊天。在这些天里,仿佛他眼中只有自已的母亲,把自已开始懂事以来的故事,一遍又一遍地给母亲诉说。先是从自已在山里被父亲如何地拆磨训练,又到如何在山中与小动作嬉戏,又到与那野狼撕杀……一切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说给母亲听。
“妈,你知道吗?儿子在玉城那边交往了几个女孩子,她们都好漂亮,而且对云儿很好,我很舍不得她们,你说我是不是很花心,人家说花心的男人不是好男人,可是我真的不忍心看到她们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或许我是太自私了;妈,你能不能快点醒来,等你醒了我们一起去找父亲,父亲他一定正拿着你的相片看着你,想着你呢,你快点醒过来吧……”易云深情地望着玉床上的母亲,把她当成了最佳的听众,把自已心中所想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就在这时候,连接着白素云的仪器有了反应,显示波纹居然都出现了很明显的跌荡起伏。可惜,易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仍是在不停地诉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