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又搞上一次迷倒咱刘乡长的名堂,让好好的搞吧!张远志算什么东西,幸亏咱没再让刘红过去,要不然,咱可是白搭这个女娃了,那么可爱的一个。”
“嗯!”寡夫刘点了点头,“我以后会好好的跟刘红说得,让她呀!少到我这边来,让楞子好好的管着点。”
“嗯!寡夫刘,楞子这娃命苦呀!你让刘红好好的关心一下,再给刘红说下!赶紧怀个种呀!都结婚这么长时间了,那红袄袄怎么还穿着呢?”
“可不,齐村长呀!我,我正有事情向你告呢!听村人说,楞子天天打麻将,现在是越玩越大,我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昨天,我看到刘红额头与手上的伤,我就想哭,你说楞子怎么可以打刘红呢!”听到这里的时侯,张远志始才明白了,那伤并不是自己无意间碰的,而是楞子打得,张远志立即握紧了拳头,好像一下子要跟那个楞子拼个高下一般。
然而张远志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
“打就打了呗,那有啥呀!啊!~老子可是忙了一天了,你回来尽是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寡夫刘,那个张远志跑到妇联做什么?”
“听说想写什么金银路的事情,好像要帮咱们把路修好。”
“修个屁路,那张远志修个屁路呀!周书记与刘乡长说了,这事情早搁浅了,当时只是给他们增加政绩而已,至于为什么会落到乐山乡,肯定是平衡关系了!”齐村长一下子将修路的事情说了个通透,张远志的心紧跟着纠了起来,张远志慢慢的睡到了被窝里,他知道自己再听也不会有什么新的情况,也许就是徒增伤悲而已,与其如此,还不如好好的睡觉。
“真得吗?那他是白跑这门子事情了。”
“他是给周书记立了军令状,金银路修好才能回到水王乡,还会给一官半职。”
“嗯!齐村长,被子铺好了,我们睡吧!”
“寡夫刘,老子连老婆都不要了,就是喜欢你这个蹄子,妈的,老子怎么就中意你了呢!”
这一晚的寡夫刘可活成了神仙,张远志呢!一直思量着齐村长的女人,孤守空房,唉,想来都是个悲剧故事呀!
张远志一晚无眠,心里蒙蒙的,总是想着怎么能把这个金银路的事情化无为有,然而张远志也不晓得怎么办。
天将六点多的时侯,张远志听到了门吱啦的声音,齐村长应该是走了,那寡夫刘在院子里好像立了一会儿,又好像来到了张远志的窗户跟前伫立良久,张远志深深的呼吸了一时候,轻轻的朝着门口笑了笑,反正自己不想睡了,然而这时候又不愿意起来,那寡夫刘听了一时候门角,然后拿了扫帚扫起院子来,等到七八点的时侯,张远志起了炕,外面已经通亮了。
白日里似乎并没有多少事情,张远志跟以前没有什么区别,而那个刘红一直没有出现,张远志呢!也不想主动去找那个女人,她不晓得为什么刘红会一直不出现呢!村里的事情似乎就是搞特色项目,齐村长与牛村长总是会到水水王山上去种核桃树,听说这就是学习银树村的经验,但是张远志并不怎么看好,毕竟银树村的核桃种在阳坡,而金树村的核桃却种在阴坡,张远志有时也会跟着去看一下,有时纯粹就不去看,反正在张远志个人认为,金树村除过修路之外,其它的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吃饭的事情张远志也没再计较,寡夫刘呢!每顿由开始的三个菜变成了一个菜,而牛村长一家子似乎并不感冒于与张远志接触,在金树村子里,张远志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没有希望的汽球一般,不晓得自己可以飞到哪里,也不晓得自己将飞到哪里,山风吹着,空气特别清新,张远志在金树村又过了一个月,心情比以前开阔了许多,人也白胖了许多。
这天的上午,张远志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彷徨,拿着自己以前写得那个材料走出了寡夫刘的家门。
“小张领导,这又去哪里呀?是去山上看核桃林吗?”寡夫刘最近一直不冷不热,张远志也不愿意理会,也许自己趟出一个门道来的时侯,会有些情况。
“刘婶,我去趟县城,找下杨局长,把咱们金银路的事情说一下,咱们这里交通不便。”
“哦,去吧!小张领导,我同意,我哪,就不陪你了,核桃林还有一半就栽种好了,听说市里的领导要检查这个,我们的任务可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