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凤点了点头,本想着能一下子将张远志拿下。但看来特别不容易,女人悻悻的退了一步,“小张领导,好干部呀!真得是好干部呀!”
女人说着离开了,而张远志将自己手里的材料又细看了一遍,在那些档案里寻找着可以佐证的东西,竟然什么也找不到,张远志唉声叹息了一会。
待张远志起了身子,将档案一下子放到档案柜子里的时侯,突然听到了后面的叫声,张远志吓了一跳,立即朝着后面的小门而去,也不晓得那里是不是禁地,反正听到女人的叫声就必须冲将出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我,我晕啊!”竟然是林凤婶子,好像在洗手间里呦喝着。
张远志听到声音赶紧冲到了洗手间看着林凤婶子。
“婶子,没事吧!”张远志看着女人的眼睛,讪讪的问着。
“我,我,晕啊!晕啊!”林凤只是紧紧的抚着张远志,嘴里就两个字晕,张远志俯头一看,吓了一跳,林凤婶子两腿发软,好像得了什么病。
正在这个时侯,外面突然传来了声音。
“好无耻的男女啊!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这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却吓着了张远志,林凤不晓得一抬身子竟然又站了起来,张远志觉得自己又上当了。
“刘主任,我,我们没有做什么呀!只是,只是,林凤婶子刚才发晕,我刚把她拉出来。”
“嗯!~刘主任,你不会怀疑村长的女人有什么企图吧!我可不会喜欢小张领导这样的男人,我林凤是村长的媳妇,你也只是一个妇联主任。”林凤的话语有些瞧不起这个妇联主任,然而在村子里,村长就是大于一切的,村长的夫人虽然无品,可是她的话又没有人不敢听。
这寡夫刘立即讪笑了一声:“林凤,没事!刚才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是你晕得很,小张领导是专门给女人解决晕的问题的,对吧!”
“刘主任就是刘主任,这话说得我爱听,估计牛村长也爱听,小张领导可是咱们的下村干部,人很好的,我喜欢!”那林凤扭了头朝着小门处的寡夫刘看了一眼,轻轻的往里一挤,一下子把个寡夫刘挤到了门里来,寡夫刘朝着这个女人瞪了一眼,然后笑着走出了这个小门。
张远志走回到了办公室里,轻轻的坐到了刚才自己坐得地方,拿了笔准备假装着写东西。
寡夫刘朝着张远志看了一眼,又笑了笑:“小张领导,没事的话以后尽量不要到村委会来,如果开什么会议领导会让我唤你的,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乱搞的好,恕我直言,刚才的事情应该不是解晕那么简的问题吧!我寡夫刘经的事多,那女人可是一个骚狐狸呀!我告诉你,被她粘上的男人可没有一个好下场的,你自己掂着吧!我说得可都是实情,你自己要是把控不好,我估计吧!肯定会闹出大事情来的。”
“婶子,我,我没有啊!”
“不说了,看得出来你这次能回到金树村,那是牛贵的功劳了,可是婶子告诉你,齐村长与牛村长那是势不两立的,你自己掂着吧?!”
张远志没敢再解释什么,轻轻的撮了一下嘴,拿了写得东西,走出了这个妇联办公室的门,那林凤婶子这时候正朝着张远志的笑,女人就从在门口处,拿着自己的几棵瓜子正闲磕着,张远志没敢理会,径直朝着寡夫刘家而去。
寡夫刘家一切如旧一般,chuang铺是寡夫刘在牛村长的面前铺好的,张远志拿了材料轻轻的放到了那天写得“农家滋味”的文章旁边,真得很想见到这个刘红,也许这个女人可以帮自己的忙,然而张远志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心里就老大的过意不去。
这一下午,张远志没再出门,只是筹划着自己的下一步的目标,只希望刘红再度来到寡夫刘家,跟自己共同商讨,然而等了一下午,张远志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有关刘红的信息。
临七点的时侯,寡夫刘给张远志打了洗脚水,张远志也累了,洗了脚,褪了衣服老早就反锁了门睡着了,谁曾想正做梦与刘红在一起唱着情歌,写着情诗的时侯,突然听到了对面的房间里的杯子落地的声音,那可是一下子把个张远志就给惊醒了,张远志下意识的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脸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