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叔说的是挡我路的烈焰红唇吗?我笑道:“方叔,是你拉的皮条吗?”
“我把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我操心你的终身大事不应该吗?那姑娘我打听过,人其实很清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穿了一身这么二的行头。”
哈哈哈,方叔说完自己撑不住先笑起来,大家都跟着笑了,一天的紧张情绪总算放松下来,“时间过得真快,11点了,散了吧,都洗洗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小天,你是跟我睡还是自己回酒店?”
“我还是自己睡吧,免得江首席跑过来要人。”我忍不住打趣了一下方叔。
“呵……”方叔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土地再肥撒不下来种,也是白搭,江天燕逼着方叔白白耕田,真是难为他。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中间兴奋的妈妈又打过来一次电话,整个人仍然处在极度兴奋中,我告诉她明天会派人接她去领奖,她坚决不同意,就要自己一个人去,而且是坐公交车去,她告诉我说,她要和平常一样,绝不能让人看出来她有什么不同。我讥讽她,最大的不同就是顶着两个黑眼圈,妈妈吓了一跳,赶紧说,马上睡马上睡,挂断了电话。我知道她就是嘴上说说,肯定睡不着,一个普通工薪阶层一辈子能挣到多少钱,她转眼间2500万到手了,这辈子坐吃山也空不了。可我不同啊,知道自己有了这种能力,当钱财唾手可得的时候,一切突然变得无所谓了。我知道,自己就是一座金库,什么时候想要,伸手拿就行了。
没多久手机又响起来,我不耐烦了,接通电话就吼:“老妈,你有完没完了!”
奇怪的是那边没人说话,只听得见风吹的声音,再仔细听,是一个人的喘息声。
“谁啊,不说话我挂断了昂!”我仔细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深更半夜,打来电话不说话,八成是个神经病,我骂了一句神经病,挂了电话。可是,没过多久,那个电话又打过来,还是同样的陌生号码,我有心不接,可那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我只好又接起来,那边还是只有喘息声,没人说话。
“你******是谁啊,这么玩有意思吗?信不信我找人剁碎了你!”我大骂起来,可是仿佛心有灵犀一样,我想到了一个人,嚣张气焰顿时没有了,这个人是我最不敢面对的,高鼻细目,眼若秋泓,那两汪水里现在蓄着的应该是无穷的幽怨吧!我期期艾艾地对着电话柔声问了一句:“银五……是你吗?”
电话那边还是没说话,只是传来呜咽声,继而变成了抽泣声,再之后就是失声痛哭,哭得我的肠子都绞到了一起,头皮一阵又一阵地发麻。虽然她没有出现在面前,我羞得都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要债的终于讨上门来了,可这感情债我没法还啊。
我只能慌乱地安慰她,“银五,好老婆,你别哭。我不是躲着你,是不敢见你,也不敢见公主。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就是一个混蛋,你早一点看清楚我,还能早解脱去找别人,当然你要是想杀了我,我也有没有怨言。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姑娘,没必要为我这么一个人渣耗力气。”
银五还在哭,我觉得肠子都快绞断了,“好老婆,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要打要杀随你便,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得我就快自杀了!”
“你……少拿自杀吓唬我,那天你上错公主床的时候,就该自杀了!”银五终于说话了,而且是咬牙切齿。
“好老婆,你别跟我计较,我不是人,就是个禽兽。那天我是喝多了,所有人都倒下了,我想去找你的时候,是公主拉住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
“你闭嘴,我好不容易找机会打电话,不是听你描述香艳过程的……”银五又哭起来,“我用性命交换,和你一月欢愉,没想到老天待我这么绝情,临门一脚了,新郎把球踢进了别家门。这个人是谁不行,偏偏是公主,我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憋在心里。我的蜜月啊……”
“好老婆,你别哭,我立马过去,和你度蜜月好不好,不是一个月,是一辈子,直到你厌烦我了为止,行吗?”
“你不想活了!公主正追杀你呢,她可没以身相许,你玷污了她的清白,你想她能饶得了你。你的电话合地山叔叔几天前就给了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一会儿要陪公主练功了,我要你答应我,蜜月一定要双倍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