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孤男寡女的躺在酒店的床上,你让我不要乱来?”缓缓的将手探向邓雪含,楚歌猥琐的说道:“同志,你这是要让我“禽兽不如”啊!”
“你!”
知道自己百分百对抗不了楚歌的邓雪含,此时只能用一双眉目死死的瞪着楚歌,恨不得用一口银牙直接把他咬死!
可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再次发生了,楚歌探向她的手,并没有“袭向”隐秘的部位,而是轻轻的穿过她的秀发,稳稳的按在了她耳朵下的一个部位。
刚想问楚歌是不是又觉醒了什么特殊癖好的邓雪含,就感到一股强烈的暖流再次在自己的体内流动,同时一股安心感也随着先前被楚歌吓跑的困意,涌了出来。
“安心睡吧。”
已经收起恶作剧态度的楚歌,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温柔,“你身体本身就有些内虚,外加上今天受到的惊吓,如果我不帮你按摩穴道调理一下,很有可能会和上次一样直接病倒。”
“所以,安心的睡吧!”
“我不会碰你的,至少这一次,我不会。”
即将被困意吞噬的邓校长,小声的骄哼一声,“只有这一次嘛…”
随后,或许是楚歌按摩真的有奇效,亦或者是从楚歌话中感受到了真正的安全感,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来不说完,邓校长便以深深的睡去。
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了是从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连睡觉都不敢睡沉的,提心吊胆的胆小鬼?
对了,是从哥哥消失的那时候开始的。
爸妈脸上都不在有笑容了,甚至有好几次都有偷偷听见妈妈躲在房间里偷偷哭的声音。而雯子又总是那副小孩子的脾气,完全没有办法给人一副能够担当的样子。
就是那个,突然间发现能撑起这个家的只有自己的时候不自觉的又回想起了当初自己决定独自来X市调任的原因,伴随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映射进来,邓校长精神饱满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下一刻,她觉得自己又要晕过去了只见在这张并不是“很双人”的双人床上,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正默默的蹲在自己小腿附近,如果仔细听还能他偶尔的咋舌声音!
妈妈,这里有变态啊!
根本就不用担心误会什么的,对方身上冒出的那种宛如实质的变态气息,让邓雪含在第一时间做出了最正确的举动--一脚直接踹了出去!
“哎呦,我去!”
正全神贯注,也不知道已经蹲了多久的楚歌,很完美的配合着这一脚被踹下床,缓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气急败坏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叫道:“你疯啦!我又没有碰你!”
飞快的用被单将自己的丝袜****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邓雪含,用极度鄙夷的眼神看着楚歌,“不,我觉得你刚刚的举动,比碰我更恶心。”
“喂!你刚刚说“恶心”是吧?你刚刚是对为了让你睡的安稳,辛辛苦苦替你按摩了一晚上穴道的我,说“恶心”对吧!”
楚歌仿佛是人格受到极大侮辱般的质问道。
“是的,我说了。”
丝毫不被楚歌的刻意混淆概念所打动,邓校长冷冰冰的看着如同小丑般的楚歌,说道:“你想怎么样?”
被邓雪含用那种目光看着,饶是楚歌这种厚脸皮的人都有些承受不住,讪笑的挥了挥手,说道:“没有… 我就随便问问,确认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