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明天就来我学校上课?”夏荷花歪头看着余生,带着些她这个年纪应有的俏皮与活泼。
“不对,应该是我们学校,以后多多关照。”余生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那以后我们就是同学咯,话说听管家说你从小在道观里长大,突然来上学学业跟得上吗?”
余生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想过过学生的生活,学业对我来说不重要。”
“是这样啊,不过如果你不想在学校被人用特殊的眼光看待,还是把你的头发剪了吧,还有布袍也得换掉。”余生一直留有长发,穿的也还是从山里带出来的道袍。
听她这样说,才摸了摸头上的道冠,憨厚一笑。
“听你的,明天就去剪。”
然后两人的目光便又被电视吸引过去,再无言。
期间余生看到夏荷花拿出一个小盒子,不知道在上面点着什么,一脸好奇。
夏荷花看到了,有些惊奇。
“你不会不认识这个吧?”
“这是什么,还能发光发声。”
“你不会是从神农架来的吗,手机你都不知道!”
“神农架是什么?”
夏荷花彻底被余生一副懵懂的样子打败了,摇了摇头。
“看样子得给你补习一下,这是手机,可以跟人通信,而神农架,那是一个地名,不过那里有野人!”
“原来如此。”余生有点后知后觉。
看了会儿电视,余生便回房间休息了,夏荷花才拿着浴袍去洗澡。
余生站在房间阳台上,扶着围栏看着一座座高楼。
余生所在的公寓在十三层楼,余生低头看下去只觉得有点高,心里有些慌,他大概是有点恐高,然而却又好奇的看了眼地面,眼睛微眯。
他擦了擦眼睛,再一次聚焦看过去,发现是幻觉,因为他刚才好像看到一道黑影附在墙上奔跑,再一看却又不见了。
他心想大概是今天看了电视,出现了幻觉。
然后他才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虽然身负怪病,然而身体却异于普通人。
甚至是有些超脱人类的范畴,比如他先前的伤口快速愈合,还有很多异于常人的地方。
眼睛虽不说百米之外能看见针头,却也是非同常人,不可能看错。
他总觉得这道黑影有些蹊跷,于是来到隔壁夏荷花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反应。
余生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夏荷花,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反应。
之前就说过他的身体异于常人,他只是将腿部肌肉绷紧,一脚踹在门上,看似坚硬的实木门却如同木板般被他踹了个洞,手伸进去将锁打开,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推门而入,然后脖子便被一把冰凉的刀架住,房间里没有开灯,外面的光传进来,余生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带着脸套的男人,手捂住夏荷花的嘴巴,同时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脖子上冰凉的刀锋。
“看来可以加钱了,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是谁,但是能跟夏荷花同居,估计身份也不简单。”
这道声音来自余生身后,随后他看见对面挟持夏荷花那人对着夏荷花脖子后面一敲,夏荷花便晕了,然后他也感觉到脖子后面传来痛感。
“咦?”那人似乎有些奇怪,再次一敲,余生作势如夏荷花般晕了过去。
随后他俩便被两个黑衣人抗在肩上,另余生惊奇的是,他俩竟然可以双脚粘在高楼墙面上,如同壁虎般快速奔跑。
这也就解释了他刚才为何能够看到附墙而来黑影。
现在看来,兴许这两人有着能够附墙奔跑的特殊能力,想必他们的战力也不会如同常人,也幸好余生刚才并未还手,否则他便可能死在那匪徒手上。
如今看来这两个匪徒也只是求财,并无伤人意,这也是唯一能够让余生看见光亮的地方。
他们被带到了郊外一座废弃工厂,也许这种地方一直都是匪徒绑架人质后看守人质的最佳地点。
余生和夏荷花就这样被绑到了两把椅子上,然后便被泼了冷水,夏荷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然后看向两个绑匪,想起身却发现无法动弹,嘴巴已经事先被胶布封住。
挣扎了几下便认命,余生却是从一开始便清醒,现在只不过是演给绑匪看,他转头看着夏荷花,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示意让她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