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侠当然知道监控被他们关了才这么说的,这也是那些二流子能够如此嚣张的捅自己刀子的大前提。
当时是这样的…
“你们敢在巡侦队里乱来?就不怕事后被人揭发么?”任侠问。
“呵呵,让你死得明白,整个巡侦队的监控都被唐哥关了,你是怎么死的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受死吧!”
“哦哦,全都关了啊,那就好办得多了。”任侠笑了…
“先不说监控的事。”海瑞文表示怀疑,道:““任先生是怎么挣开手铐的?”
任侠又从塑料袋中掏出了一双早已变形的手铐,“你是说这个玩艺么?”接着双手猛然大力一掰,手铐便有如脆瓜一般被他掰成两截。
任侠随手把手铐残骸扔在地上,双手拍了一拍,摇头道:“这玩艺不行,太脆。”
现场的诸位看到任侠只是随手便能掰断一双合金手铐,皆纷纷表示震惊,除了个别知道任侠就是猛人哥的几位依然从容淡定,一双小手铐而已,的确难不到猛人哥的,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
鲍世荣尤为惶恐不安,他也看到了任侠掰断了手铐,甚至联想到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并不比手铐瓷实,想不到这个自己一心要对付的小农民居然如此天生神力,心下顿时倍感惶然,这事太荒谬,他再也兴不起一丝愤懑不甘,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惊疑过后,海瑞文还想继续追问下去,王国栋早已收到了王子健的一记眼色指示,便拍了拍海瑞文的肩膀道:“这些事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该怎么处理他们这些人,以及发布通缉那几个在逃人员的命令。”
海瑞文拍了拍脑袋,自己居然也整糊涂了,如今正是整顿朝霞镇巡侦体系的大好时机,实在没必要计较这些小问题。
俞度才也知道倘若任由海瑞文胡来,很难再保全自己大侄子的职务,甚至还会有坐牢的风险,如今只能老着脸皮向对方低声下气求情了,“王公子,既然这位任先生平安无事,不如,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算?”海瑞文率先气愤地说:“怎么算!谋财害命的事能这么一句就结了?你这负责人是怎么当的,你有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你还有没有一丝良知!”
俞度才并没有理会海瑞文,只是死死盯住了王子健,他很清楚这帮人虽然又是市里的又是军方的,不过只要王子健肯点头,这一关算是过去了,日后再怎么报复他们今天带给自己的耻辱,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吧。
“王公子,我也知道我俞度才的面子,在你来说也不值几个钱,不过,我的面子可以不给,都没所谓,京师程家的面子你不能不给吧。”俞度才寻思了片刻,终归还是把背后那人搬了出来。
王子健闻言,稍稍露出了些许犹疑,这些牵涉到权利巅峰的角力问题,的确值得小心谨慎处理。
“咳咳,俞负责人,你是不是有点搞错了方向?”韩无垢轻轻咳嗽了一声,依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我这位小兄弟遭欺负了,兴许看在老程家的份上我们可以一笑置之。然而,关于俞负责人你代越庖俎一事,我们军方并未表态,而且,难道你不晓得,我们军方办事,一向是不讲究卖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