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说押三个三便开三个三!赌神附体呀!”
“哗哗!不得了呀不得了!这得赔多少钱?”
“一百五十万!好过去抢劫!”
“四眼哥哥果然够猛,跟姐姐交个朋友呗!”
“他麻麻的!真的让他给撞中了****运了啊!”
吵嚷声中,赌客们的目光之中流露着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有拍手称庆道贺的,也有恨得牙痒痒的,有匪夷所思的、更有想入非非的…
兔女郎彩蕾蕾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张得大大的,瞪目结舌的死死盯住了安静静躺在赌台上的那三颗三点朝天的骰子。
这个四眼仔不是说自己不会赌的么?他究竟是鸿运当头?还是在扮猪吃虎?兔女郎彩蕾蕾心里这样想着。
任侠此刻的心情也是激动得差点要热泪盈眶,尽管他早已十分清楚这一局的结果肯定是毫无意外地开出三个三,但是一下子赢得一百五十万的一笔横财,对于这小农民来说,这他麻的巨款得有多么的巨啊,若是依照自己每年种地的收入来计算,得种多少年才够数?
不吃不喝,起码一百五十年!
荷官又再一次瞧了瞧任侠,这一次他的眼中再没有任何冷意,换来的是些许疑惑、些许犯难,他提起了耳机低声向上级主管汇报了此间状况,迟迟没有赔彩的打算。
看热闹的谁会嫌事大,哪怕是出身非富则贵的一众赌客们。
看到荷官的迟疑,皆纷纷叫嚣起来!
“赔钱!赔钱!赔钱!赔钱!赔钱!”
“派彩!派彩!派彩!派彩!派彩!”
还好上级主管便在附近巡查,很快便来到了出事现场,摆手示意诸位来宾稍安勿躁之后,才听取荷官的简单报告;此时,监控室方面也同时来信报告并没有发现任何怪异情况。
主管就算心里万分不甘,这时候也不得不朝任侠请安示好,笑着说道:“恭喜这位先生,关于赔彩,请问您是需要筹码、支票,还是直接记账在您的会员贵宾卡之中呢?”
任侠曾几何时有过这样的经验,还在认真思量着该怎么接收这笔巨款。
此时,乌龟哥却已经得到了手下的禀报,急匆匆的拨开了围观人场走了进来,才惊奇发现了这个敢于爆他乌龟哥厂子的高手,竟然是那个被自己标签着肥羊、水鱼、土鳖称号的四眼臭小子,他叫什么来着?
呃,我免贵姓任。
“呃…任少,果然藏得很深啊,你乌龟哥也看走眼了。”乌龟哥拍了拍手,一双细长而锐利的眼眸不停打量着眼前这个青年,皮笑肉不笑的鼓掌笑道。
任侠挠了挠耳朵,憨笑道:“没有啊,不过是这位蕾蕾小姐让我试一试运气罢了。”接着指了指依旧在发呆的彩蕾蕾。
看到乌龟哥那一双似乎要把自己生吞活剥掉的金刚怒目,兔女郎彩蕾蕾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发冷的便禁不住抖颤不止。
“那么,乌龟哥呀,这到底是赔呢,还是不赔了?”任侠问得简单朴素。坦白说,他自己还不能接受自己一下子赢得那么多钱呢,若是对方不赔彩,似乎更容易说得过去吧。
“呵呵,区区一百几十万,你乌龟哥还是赔得起的。”乌龟哥回答得从容不迫,至于是不是心中淌血便只有他自己一个知道了;毕竟,这八号会馆的临时赌场只不过是作为一种业务推广性质的存在,真心攒不了几个钱,还得东兴大厦那一边来补贴呢。
乌龟哥嗒了一记响指,荷官和主管同时数算出应付筹码,接着一堆犹如小山般的筹码便推到了任侠跟前。
接着,乌龟哥仰头哈哈大笑了一声,半眯着眼睛盯着任侠微笑道:
“任少,不知道你敢不敢,跟你乌龟哥玩一把过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