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今晚新来的那个小公主真带劲,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就跟那小龙女似的,要是能够让俺来一泡,那真是不枉此生了。”
“你就扯吧,人家就算是小龙女,你也不是神鵰侠,神雕兴许有你的份;别闹了,看不出咱保哥今晚心情不好么,一点眼色都没有,以后不要跟人家说是跟保哥混的。”
若是任侠此刻在此,便能听得出这个说话的保安,正是当晚戏谑地说自己蛮可怜的,脑浆都流出来了的那个臭保安。
他又谄笑着跟那个叫做保哥的保安头儿递了香烟,道:“保哥,你没啥事吧,干嘛闷闷不乐的,家里的事?”
那个保哥接过了香烟,也不点上,摇了摇头说道:“家里没啥事,只是今天听说沙猛哥让人给废了,情感上有些烦躁罢了。”
“什么!沙猛哥出事了?”保安们乍然大骇!
“这不,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据说整只胳膊都彻底粉碎了;啐!真他麻的太残忍了!”保哥说。
“糟他奈奈的!对头究竟是谁?沙猛哥人那么好,竟然对他干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我还记得上次沙猛哥来这玩,还替咱们叫夜宵呢,为人又亲切没架子…”
“就是,竟然欺负到咱邪拳道的头上来,他麻的此仇不共戴天啊!”
“这还用说,报仇的事,上面管事的自会有主张,到时只要下来一句话,刀里刀里去,火里火里去!沙猛哥啊,你太他麻的悲惨了!”保哥拍打着墙壁,激动的说。
“把那个虐打沙猛哥的仇家,他麻全家灭了得了!”
“枣泥麻饼!必须的!”
“咳咳!请问,你们是在说我么?”
这在一众保安激情洋溢之际,保安房的大门被人敲开,那个人还低声问了一句,大家也没有注意到。
众保安转过身来,瞅着这个从门外闯进来的陌生人,那是一个身穿黑色军大衣的大麻子。
“嘿!哥们,这里是保安房,闲人勿进,请你出去!”保哥语气不善的说。
“我就问问,请问你们认识一个叫聪少的人么?”大麻子挠了挠耳朵,问道。
“哼!你问这个干嘛,你再不离开,不要怪咱不客气了!”保哥一愣,心中生了警惕,有些事不是他们做保安的能够瞎掺和的。
“哦,这样子啊。”大麻子说罢,便扬起了手指,朝着众保安轻轻的撩了一撩。
任侠的挑衅小指头,扬出了一怔!二怔…
众保安在短暂的怔呆之后,皆纷纷涌起了莫名的怒火,“麻的!打死他!”
头儿保哥负责压阵,其余的5个保安都随手抄起了家伙,有啤酒瓶子的、有橡胶棍子的、有手举板凳的、也有解放皮带的…
任侠看到那个攥住啤酒瓶的保安便来气,那一夜,你们都是啤酒瓶子的搬运工啊!
那咱便不客气了,反正有武器,你们还是淡蓝色的小怪,任虾很郁闷,为毛今晚遇到的,都是快接近没经验值的小怪呢,那股淡淡的蓝色,都快要变惨灰色了。
战斗过程很简单,也很迅速,可是场面还是有点残忍,任侠虽然没有把保安们揍的脑浆都流出来;不过,蛮激动的,嗯呢,那五个倒地上的保安,蛮可怜的。
最可怜是他们还需要在事后,亲自负责把地擦洗干净。
负责压阵的头儿保安,万万没有想到战斗才刚刚开始便要结束,他那些保安兄弟们都是缺胳膊缺腿的,活像一坨坨烂粑粑似的瘫倒在地上。
“你!你要怎么样,这里是邪拳道的场子!”保哥嘴巴哆嗦着说。
任侠摇了摇头,这些所谓的极道总是这个样子,一点新意都没有,“我也没有想怎么样啊,之前不是问你了么,你还问我问这个干嘛呢。”挠了挠耳朵,特憨厚的道。
保哥瞅了瞅那一地兄弟,又盯住了眼前这个大麻子,心里实在不是味儿,打,是打他不过的,俺阿保虽然只不过是邪拳道区区一名白带级小角色,可也是有骨气的,俺偏不说,俺气死你。
“好吧,其实我也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个聪少是不是便是林子聪本人罢了,你不想说便是,不要太为难。”
大麻子!他麻的你这不是逗俺么?既然知道了还问个毛啊,看来对方也不是一个不明白事理的人;你走吧!快走吧!我很…怂呀!我今晚啥也不…看不见…保哥心头一松,心里默默念起咒语。
看到这个保安头儿的神情,任侠便晓得自己没有猜错了,看来,那个凶残恶少便是二把手家的少爷了,便没有打算再问些什么了。
反正,这位保安哥是一个有骨气的主,便徐徐的朝着他,举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