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找了。”唐超随手给了司机一张百元大钞,然后勉强扶着车门下来,一个踉跄差点坐到地上。
“目标,18层地狱!”唐超手一挥,自己也不知说些什么,仅有的一丝神明不断提醒自己,坚持就是胜利。
唐超按了下电梯,然后跌跌撞撞地捱到18层,直至房间门口,唐超清终于忍不住了,胃内翻江倒海般得难受,然后,“哇”一下全部吐出来。
唐超这一次吐得真厉害,大概连苦胆水都出来了,他头上、身上出了一身冷汗,眼冒金星,腿上软弱得再也支持不住全身的重量,他无力地倚着门慢慢滑到地上,眼皮沉沉地直往下坠,全身象被抽空了似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唐超心想:“就这样睡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很遥远的地方有人叫他:“你怎么了,喝多了吗?”唐超努力想睁开眼睛,想开口说话,可是没用,他的一切器官都不受大脑控制了。朦胧中只觉得身边有人走来走去,好象是清理地上的呕吐物,过了一会儿,有人摸索着掏出唐超身上的钥匙。
接着,唐超感觉自己象只死狗一样被人用力拖进去,然后被架到客厅的沙发上。迷糊间唐超喃喃道:“是谁?你是谁啊?”
没人答应,只有人用毛巾为唐超轻柔地擦了擦脸、脖子、手,几分钟后一条清凉冷咧的毛巾贴到唐超的额头上,唐超一个激灵,恢复了一点点神智,只是眼睛还是睁不开。
“谢,谢谢你!”唐超有气无力,不能确信发出的声音别人是否能听见。
“茶杯在你手边,想喝水时一伸手就拿到了。”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唐超这回总算听清楚了,声音软软的很好听,不象是幻觉,是谁呢?他又一次做梦了,在梦中唐超又梦见了那名古装美女,这个让唐超魂牵梦绕的女孩。
唐超又晕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唐超头疼欲裂地醒来,忽然,他惊讶地发现置身在一个大床上,一个美女也躺在这张大床上,她正用愤怒的目光直视着自己。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而且据观察,你肯定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
唐超一呆,想起来了,这个女孩正是前两天刚刚认识的美女邻居杨诗琪,天呐,我和她怎么会睡在一张床上,这简直太荒谬了,难道是在做梦?唐超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很疼,看来不是做梦,是真的!完了,完了,彻底完了!唐超一点一点地努力搜索昨晚酒后的片断,却发现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