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岚不敢抬头,慌乱地道。
“师姐她应该是累了,要不要我下来自己走?”聂光明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不用!”穆岚咬着牙关道:“我就当背死猪好了!”
尹月夕奇怪地看着两人,不知为何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尽管心中有所怀疑,她也只能暂且搁下,语气略显不自然地道:“我的车就停在前面,还差几步路就到了,穆师姐你再坚持下。”
“好!”穆岚大声答道,掩饰着自己的异常。
尹月夕快走几步打开了后排的车门,然后立刻转过身来盯着两人,没有再给聂光明占便宜的机会。
穆岚松了口气,心里却有着点点失望的念头。她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赶出脑海。
倒过身子让聂光明从背上下来,穆岚抹着额头的细汗,呼出的白气在空中拉成一条长线。
“穆师姐,他真的有那么重吗?”尹月夕不解得问道。
统共二十多米的距离,穆岚又是学武出身,不应该累成这样才对。
“是啊!你不知道,他看起来不胖,背着却死沉死沉的。”
聂光明笑着道:“这说明我身上的肌肉结实,快上车吧,别被风吹感冒了。”
尹月夕自然不会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她绕到另一边打开了车门,坐在了聂光明的左手侧。
“师姐,快上来。”
聂光明下意识地往里面挤了挤,让出了右手边的位置。
穆岚没来的及多想,弯腰上车后关上了车门。
宾利车的暖气开得很足,聂光明自从有了奔驰后,很长时间没有坐过尹月夕的宾利了,车厢内飘荡着淡淡的少女香味,是尹月夕的味道。
“你的伤怎么样了?”
“旧伤没有复发吧?”
聂光明却没有她们两人的问题,反问道:“师姐,我是不是拿到冠军了?”
“十有八九。”
穆岚不太确信地道。
“怎么?我不是已经打赢了国术馆的常柏青吗?难道他们还能再派别的弟子出战不成?”
“那倒不会。”
穆岚解释道:“按照以往的规矩,上届的冠军只要败一场,就失去了卫冕的可能。”
“但是因为你赢的太快了,还有很多比赛没有打完。不排除原先的第三第四名发起挑战,或是有人连胜三局,指明了要挑战现在的第一名,也就是你。”
“还能这么玩啊!”
聂光明暗自苦恼,以他此刻的状态,只要再来个余光赫或是常柏青那样的高手,自己必败无疑。
“不过也没必要太过担心。”
穆岚柔声道:“你的表现太过出色,连败齐东市两大青年高手,想来没有哪个自不量力的敢再次向你发起挑战。”
聂光明松了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尹月夕终于插上了嘴道:“先别想着比赛了,快告诉我你伤在哪里?要不要去医院看下?”
没有了比赛的压力,聂光明也放开了心怀。
他装作痛苦难捱的模样道:“你别说,余光赫那小子拳头可真够硬的。我以脚对拳,被他正打中脚底板,一沾地就疼得厉害。”
“快让我看看!”
两女异口同声地说道,随即她们意识到了不妥,两人都是极爱干净的女孩,车上既没有清洁的用品,也比较狭小,如果真的要看的话,除非让聂光明把脚放在她们的大腿上。
车厢内一时沉默无语,聂光明支吾着道:“没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你们就别操心了。”
“还是我来看看吧。”
穆岚沉声道:“我对跌打骨伤多少有点了解,先看看要不要紧,在决定去不去医院。”
说完她捉住聂光明的小腿,手上用力就打算把对方的右腿抬起来。
尹月夕本来也想开口的,可是略一迟疑就被穆岚抢在了墙头。她的心里一阵不爽,立时道:“穆师姐别麻烦了,我们直接去跌打馆多好。”
“是啊。”
聂光明在擂台上打了半天,脚上沾染了无数汗水和灰尘,也不好意思放在人家的大腿上。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家武馆,我帮不了别的,为他看看伤情还是可以的。”
穆岚执着地扳过聂光明的右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脸色没有任何异常的用青葱的玉指捏在脚底问道:“哪里痛你说出来,或者有什么麻木的感觉也要告诉我。”
“好。”
聂光明被她的手指轻轻一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尹月夕重重地咬着下唇,自己坐在这里就像个局外人一样,是她决不能容忍的。
“你歪着身子累不累啊,还是躺下吧。”
不待聂光明发话,她双手按住聂光明的肩头,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聂光明本来就重心不稳,又没有防备,登时倒在了尹月夕富有弹性的****上。
“嘻嘻,这样舒服多了吧。”
舒服,不光舒服,简直爽到不行啊!
聂光明心里不由自主地得意起来,人生得此夫复何求啊!
穆岚的动作停滞了下,手上的力气忽然加大了几分,捏在聂光明的伤处,疼得他差点叫了出来。
好在穆岚及时发现了他缩腿的反应,没有再继续虐待他。
咚咚咚!
车窗被连敲三下,聂光明抬头看去,外面是穆天雄那焦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