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霜倒真有些认真了,“好了,快说,快说,我什么时候怪过你。”柳青哧哧的笑了一声,脸都红了,“我觉得只要冷姐姐脱个大光,将玉体横陈在阳哥身上,别说才睡了八九天,便是睡个八九年,以冷姐姐的姿色,这一番刺激下来,阳哥不醒来才怪呢。”
原来却是调笑于她。冷若霜不干了,假意哼了一声,一把抱起了上身光溜溜的柳青便放在了郑阳床边,一边扯她裤子一边说道,“不是说什么妙计么,让你这个小娘皮先试试,先放你一夜,你若不行在放我来。”说着,两人兀自咯咯的笑了起来。
可是,就在笑声的间隙之中,恰似一阵风儿吹了过来,二人于无意间竟然听到窗外也有一阵女人在笑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倒把光溜溜的柳青吓了一跳,赶忙穿上了衣服,却是冷若霜一个滑步闪到窗台,劈头便是一问,“是谁?”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穿一身红色薄衫的女子闪了进来,未及冷若霜出手,便将一个乳白色小瓷瓶儿快速的在她鼻尖摇了摇,便见冷若霜霎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在顷刻之间,便成了一个活体雕像。
见势不妙,柳青便要向外跑去,早见一阵红影飘过,却是红杉女子当先拦住,仍然是拿着那个乳白色的小瓷瓶儿依样画葫芦,便见柳青也如冷若霜般,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将二人都搞定后,红杉女子笑颜如花道,“得罪了,不过你们放心,我并无恶意。”
说着,便走到了郑阳身边,却还是拿着那个乳白色的瓷瓶在郑阳鼻子上故技重施,又道,“我奉我的主人之命来这里唤醒这个姓郑的小子,大概一个小时多一点,你们身上的药力会自行散去,同时,这个姓郑的小子也会醒来,等他醒来之后,却帮我的主人带一句话。”
红杉女子说着,顿了一下,吟出一句诗来,“风浮一叶刑天下,不破神州终不还。”,小心的将瓷瓶儿收在怀中,就要跃出窗外之时,却回过头来向冷、柳二人笑道,“改天我若与这姓郑的小子见面,一定会将今夜你们俩的‘妙计’说给他听得,放心。”说罢,自去不提。
柳青听了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冷若霜却是气得牙根发紧,如同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在整整一个小时里,五官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保持着一个愤怒的表情,倒让柳青一时无所适从,一脸千万别怪我的样子,眼珠子看向了地板,始终都不敢看向冷若霜。
“水,水。”还未睁开眼睛,郑阳便觉得一阵口渴。而正当郑阳叫出‘水’字时,冷、柳二人果然又恢复了自由,几乎是同时扑了过来,都要拿起水杯给郑阳喂水,却是着急之下倒将水杯撞翻了。
见状,柳青一面捡起地上的水杯,一面委屈的说道,“冷姐姐,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冷若霜解释道,“小娘皮,我又没生你的气,你错什么了,我是气刚走的那个穿红杉的。”柳青一听顿时释然道,“我就说么,冷姐姐又怎么会生我的气。”说着,还吐了吐舌头。冷若霜道,“别废话了,赶快给他喂点水。”
咕噜咕噜一杯水下肚,郑阳便睁开了眼睛,耳风中依稀听到了刚才二人的争执,便强打着精神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