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响起,那红的是血、白的是浆、黑的是发、黄的是肤,早就流成了一团,乍眼看去,什么红血、白浆、黑发、黄肤,任谁也傻傻分不清楚。这番情状,倒是将神木流魁惊得一声暴怒,恰似狼狗般嚎叫一声,便将体内汹涌的死气喷薄注入。
气球顿时又小了几分,郑阳不甘示弱,深知自己虽然斗术不比对方,可是一旦比起内气多少、拼起‘斗气’来,又怕过谁来?当下未有丝毫犹豫,大开真气出入之门,也是暴吼一声,便将气球又吹了起来。
神木流魁道,“你真有无穷的真气?”郑阳道,“你可以不信,现在收手还来得及。”神木流魁忽道,“我听说过岛国曾经来过一个叫风屠的人,体内也有无穷真气,他跟你是什么关系。”郑阳嘿嘿一笑道,“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他跟我有什么关系。”神木流魁道,“你在搪塞我?”
郑阳道,“我说了,你可以不信。”神木流魁哼了一声,脸色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顿了顿,忽然又道,“那你也知道风浮叶了?”郑阳听得一怔,却不言语。神木流魁笑了笑到,“看你的表情应该早知道了,我却是最近才知道的。”郑阳‘哦’了一声,“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神木流魁道,“我遇见一个自称叶问天的华夏人,便是他向我这个神道教的执事来打听风浮叶的下落,而当时我却是第一次听到风浮叶这个名字,便问他风浮叶是谁,没想到他非但不告诉我,还一脸傲骨嶙峋的模样,当时可把我气得不轻。”
“后来你就暗算了他,在他后背打了两掌?!!!”郑阳早已听得怒不可遏,胸中的真气也随即喷薄而出。未想那神木流魁‘噫’了一声,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他背后中了两掌,但我可以告诉你,他之所以受伤,并不是我打得,毕竟我释放不出那样的寒气。”
听了这话,郑阳联想起了那日为师父疗伤时反噬出的寒气,当下便觉得他并非虚言,不由问道,“那是谁打伤的?”神木流魁见郑阳神色焦急,却道,“他是谁,你这么关心他?”郑阳大喝一声,“他是我师父!”
神木流魁哈哈大笑道,“那好,你认我做你的师父,我便告诉你谁打伤了他。”郑阳大骂一声“艹逆吗的休想”,想到了师父惨死,却不由急得满脸通红。神木流魁忽道,“你有没有想过,即便我们比拼内气你胜了我,由于我有半尸身护体,你还是不能把我怎么样?”
事实如此,郑阳哼了一声,倒不争辩。却听神木流魁接着道,“可是万一你输了,估计想要留个全尸都难吧。”郑阳道,“放心,我不会输的。”神木流魁道,“的确,倒是我错了,你有无穷真气,自然不会输,而我呢,有半尸身护体,也不会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郑阳哼了一声道,“你说说看。”神木流魁道,“你告诉我风浮叶是谁,我告诉你叶问天是被谁暗算的,怎么样?并且,如果你答应完成这个交易的话,我们现在便可休兵。”二人说着,却是李再清大声道,“郑兄弟,这是神木小儿的缓兵之计,一旦他脱出手来,在想困住他就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