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洋妞笑嘻嘻的朝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边扯我裤子边说:“大哥,好眼力,我是姐姐大迷,那边的是妹妹小迷。”我笑笑,这外国妞起中文名字怎么都这么特别,趁我一个没注意,皮带一下就被大迷扯开了。她把拉练一拉,我裤子也就掉了下来。我尴尬的赶紧把裤子兜了起来。
小马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竟是丑态百出,我忙在一旁说:“你们也别忙活了。快把衣服穿起来,钱照给,咱不办事。今儿个就和你们聊聊天。”
大迷感到非常疑惑,说:“不会吧?”随后又直接上手拉着我往厕所方向走:“哦……我知道了,你们中国人没这么开放,这样,我俩去厕所做。”
我笑着打住了她,真的压根没想这事儿,赶紧从兜里掏出几百块钱,“你要是不放心,我先拿钱出来,今儿个真不做,如果聊天让我们满意,这钱你们尽管拿走。”两个洋妞还是不解,像看怪胎一样的看着我和小马,之后她们开始把衣服穿好。接着在跟她们聊天的过程中了解到,这宾馆附近有条安乐巷里全是鸡店,黄金路上有个名典酒吧,哪儿的站街女也很多,大多都是洋妞,她们本来也是混酒吧附近的,偶尔有老鸨找到她们,她们没生意的时候也乐得去。原来是在外面找的野鸡,难怪时间会这么长,不过也好,这样我们更有把握了。
大迷说她们家有五个兄弟姐妹,加上父母一家七口都挤在一间房子里,父亲染上了酒瘾,动不动就打骂她们母亲。不过她们哪儿虽穷,但每年都有不少的游客去她们哪儿旅游,后来不知道是谁兴起的,贫穷的人家会把自家女儿卖给这些游客做“老婆!”她们母亲也忍受不了贫穷,将当年只有17岁的她们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刚被卖的当天,老头把她俩关在一间小黑屋里。到了晚上,老头就把大迷给拖了出来,不管她怎么哭闹死活都压在她身上,还恶狠狠的警告她:“你家人既然把你卖给了我,我就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情。在我玩腻之前,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之后的事可想而知,先是姐姐,后是妹妹。老头玩完她俩之后就又将她们锁进小黑屋,这样的事情大概持续了八九个月之后,老头才把她们放了回去,她俩因此还怀上了孩子。但那老男人却不知所踪,她母亲找到中间人,才知道那老男人是北京的。家里的两个孩子还嗷嗷待哺,又要挣钱养娃又要找那不负责任的老男人,所以两姐妹就来北京“寻夫”了!她说到痛苦深处的时候不禁流了两滴泪。我问她:“哪有自己母亲这么狠心的,居然把自己的女儿卖给比你们大那么多的男人?”
小迷说:“这也不能怪她,她当初想我们嫁过去可以改进我们的生活,她拿了那钱也可以再卖一间房!谁知道……”说完,她也默默的掉起了眼泪。
我听了心里也有些酸酸的,“北京这么大,你们去哪儿找?”
“来北京也有两年多了,没有他一点消息,所以我们也打算放弃了,挣多了钱我们就回去!”大迷说。
“挣钱是不错,但是你们要改变一下方式。”反正都是要干这行的,何不选择挣得更多的地方?我继续鼓励她们往下走,我们把我们的合作方式和劳动分配说了一下。
两洋妞顿时容颜喜悦的问:“真的可以保证有这么多的收入吗?”
小马在一旁说:“那还用说,我们哪儿生意好得经常断货,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大老远的跑这儿来招人了。哎呀,你们去了就知道了,而且都是在洗浴中心做,环境高档,价钱也比你们这样稳得多,高得多!”
就这样,两洋妞被我们说得动心了,说回去收拾行李,明天就来。我递了张名片给她们,叫她们来了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