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简直是上好的催眠曲,不断的来回反复,我渐渐就在昏睡之中醒不过来了都。
不知道睡了好久,我感觉自己这右边肩头好酸好麻啊。硬是在睡着中,给生生的憋醒了过来。
又酸又麻,那感觉不好受,疼得我是龇牙咧嘴,扭过头去看了一下,差点没给我气坏了去。
阿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我这是靠着窗位置坐,她是坐在外面这一侧,结果在睡着之后,直接不顾自己的仪容了。
靠在我的肩头上,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趴着睡觉的人就会有感觉了,这腮帮子要是给胳膊枕着,容易流哈喇子。
阿裴也一样啊,因为睡熟了,根本没在意那么多了。这靠在我肩头上睡得起劲儿,哈喇子是顺着嘴角,就流到了我的衣服上。
我勒个去,这特么衣服是工作服啊,就这一身,弄脏了咋办?
我赶紧抖了一下肩头,让她起来,可她估计是睡得太死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我想要继续的再来一下子,但看到她一脸憔悴、安定的样子,这好不容易睡个踏实觉,我这么做实在是有点不恰当吧?
看着她的小模样,我一时心软,无可奈何,老子受罪就受罪点吧。装作不晓得,让她靠起睡个够。
就这样也不敢动弹,一直硬邦邦的挺着,外面的太阳也开始落山了。
好不容易到了公司门口,车子停了下来,她才打了一个呵欠,睡眼朦胧的爬了起来。
揉着自己的眼睛,还一脸潇洒的说,“还好,还好,勉强睡一个舒服觉。”
我听到这话实在是有点不爽,翻了个白眼儿,说“勉强?你这个舒服觉,让我的骨头架子可就要散架了。”
阿裴反问我,到底在说啥?她睡觉,****屁事?
我翻了个白眼儿,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口水,没好气的说,“现在咋样?这玩意儿是你做的好事吧。”
阿裴怪异的看了一眼我,最后眼神注意到了这肩头上,立马脸色就不好看了。
从白色一直慢慢的变成了红色,她还有点不相信,反问我,“这是我流的?”
我瘪了瘪嘴,吐槽了这女人一句,“不是你流的,难道还是我自己伸出舌头去舔的?”
阿裴更加的不好意思了,尴尬了很久之后,这才冲着我说,“我靠着你肩头睡得?”
我说没有。
她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我又补充了一句,“那是猪靠着睡的。”
阿裴半天没反应,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真的是气疯了都。指着我就骂,你才是猪,全家都是猪。
我也懒得和她扯皮,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那边老板已经赶紧催促我们,各就各位准备上班了。
晚上的水立方总是很忙的,到处都是客人。所以我们得忙活起来,要为顾客服务啊。
我们这进场了,身后的阿裴呢,也赶紧急忙忙的跑到了办公室去忙活去了。
总之一天的烧烤、旅游,就这么结束了。
但我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前面说过,我这人小心眼啊。张杰收拾了我一顿,不报复他,简直是对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