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你知道了，你会不会气得跳脚呢？

听她把话说完，白羽终于开口道：“如果有一天，我也当了极道，你会怎么看我？”

柳妍希咬着下唇，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过了半晌才回答道：“如果你当了极道让我知道你干了坏事，我会一枪毙了你。”

白羽欣慰地笑道：“不错，这才是柳霸王嘛，只要干了坏事，该杀就杀，绝不手下留情。”

表面上这样笑着，他心里却有些苦涩，倒不是感到难过，而是无奈。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换句话来说，他是贼，而柳妍希是兵，两人永远是站在对立面的。

只是现在兵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贼而已。

总有一天，她会知道的。

“妍希，我要去看看林涛关押于家夫妇的那个工厂，你要和我一起去吗？”白羽笑道。

柳妍希不解地看着他，“我不去了，老虎帮和蛇帮的烂摊子还要收拾。你为什么要去工厂？”

白羽拍了拍她的香肩，说道：“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么？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柳妍希嘟囔了一句。

两人很快分开，白羽打了一辆出租车往她所说的地址而去。

柳妍希则是开车回刑侦队，在路上的时候，她突然接到陈南的电话。

“队长，我们的人在龚红天桥附近发现林涛，现已经在追捕当中。”

柳妍希大喜，“陈南，让人盯紧，别让他给逃了。”

陈南在电话里保证道：“队长放心，我一定会让人把他捉住。”

“好！”

这个消息让柳妍希本来很差的心情好了起来，她懒得再去管老虎帮和蛇帮的烂摊子，直接往林涛逃跑的方向开去。

两个小时后，东区刑侦队。

一群便衣警察押着林涛走进审讯室。

他终究还是没有逃脱追捕，被警察围堵住后，他直接抱头蹲地举了白旗。

看着昨天才见过面的柳妍希，林涛显得很淡定，“柳队长，我们又见面了。”

此时审讯室内柳妍希和方清雅两人分别坐在办公桌后面。

听了林涛的话，柳妍希哼了一声，说道：“林涛，把你的犯罪事实说出来吧。”

林涛点了点头，说道：“在我干第一起案件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会有这一天。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什么吧。”

“杀人魔就是你，对吧？”

“这个名号很好听，我喜欢。”

“陈小云、王轻语、严小花、刘瑾瑜、赵茜茜、王冬雨、赵圣华，都是你杀的？”

林涛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柳妍希又问道：“为什么杀他们？”

按照之前白羽的推算，她当然知道林涛为什么要杀他们，不过她现在还是要林涛亲口承认。

林涛冷笑道：“这个还需要问吗？赵圣华，我要赵圣华生不如死。

而其她人，都是他最心爱的女人，我当然也要杀。

特别是刘瑾瑜，这个女人是赵圣华深爱了十几年的女人，只要杀了她，我想比起活剐了赵圣华还要让他痛苦吧？哈哈哈……”

“赵圣华罪大恶极，你杀了他，我可以理解你，可是其她人，她们都很无辜，你这样残忍杀害她们，不觉得自己比起赵圣华还要不如吗？”

方清雅冷声说道。

“无辜，我曾经也很无辜，我的妹妹、我的母亲，她们就不无辜吗？

赵圣华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家庭？为什么要毁了我们一家？

我们一家就不无辜吗？”

林涛红着眼，冷酷地说道。

柳妍希拍了拍方清雅的香肩，让她别太激动，然后继续问作案细节。

林涛显得很老实，他逐个逐个回答问题。

没多久，柳妍希便问到了一个问题上。

“十一月二十号晚上，你是不是出现在空桐路捉走严小花？”

“没错。”

“九点三十分，监控视频里有一个人带着严小花进入草丛，这个人是不是你？”

“是我。”

柳妍希深深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应该知道那个位置有监控，为什么还要走到那边？”

林涛闻言，笑道：“那天晚上，我本来只是想去捉严小花的，可是正巧看到白羽也出现在那一段路上，而且还和严小花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