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错了。我将它放出来了,放出来不说,我还将那人的拉链柄儿,往里边放了。这让他拉拉不上,脱又一时脱不下来,那东西,哈哈,就伸出来在那里,丑死人啦。”她笑得肆无忌惮似的。
她这样说,我已经想到了,难怪那帅哥匆匆地就跑了人,他不可能,总挺着一个长东西,在舞池里晃来晃去吧,虽然灯光迷离,全一曲结束后,还是能看清人影的。
眼见岑雪恶作剧人家,我将她的鼻子刮了刮,然后说:“想不到,你真坏呢,姐。”
岑雪撒娇似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女人不坏,男人也不爱。越是坏坏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的兴趣,你说对不对?”她春情外露的样子,让我禁不住一阵动心。
我亲吻着她的脸,说:“是啊,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坏坏的样子!”她咯咯笑,回吻我。这是她主动地回吻我,而且是湿吻的样子,她清香的舌尖,探到我的喉结深处,很要死在来回探索摸寻着。要不是喝了这么多酒,我相信,她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也是不可能这样疯狂地吻我的。
两人喝得有几分醉意时,或是啤酒下肚。各自都有些尿意,再加之她醉意蒙蒙,去上厕所我也担心她摔倒,所以,我扶着她去的洗手间,到了男女洗手间分道的时候,我才看着她进去。
待我嘘嘘出来,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点着一支烟,她就站在水龙头上洗手。洗完了手她将湿手往我的身上擦擦,然后笑着说:“李慕,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问她:“看到了什么?”
她说:“我们女洗手间,有男人呢,男人,你信不信?”
我说:“真的,还是假的?”
她说:“我骗你干吗?我们女洗手间就四个厕位,都是挨着的,中间就是用复合板隔了一道墙,你猜我听到什么了?”
我心里其实已经猜到,这肯定就是那些没有控制力的人,在里边爱爱。但是,我又怕自已说错,便说:“是什么啊?”
她咯咯笑起来,说:“真是tmd太大胆了,你知道那女的怎么说吗?”
我笑而不语,她说:“你用力一点,别停,别停。”
我忍不住笑起来。
她又说:“你猜那男的怎么说吗?”
我还是笑而不语。她说:“那男的说,你叫声小点,小点,不然全酒吧都听到了!哈哈哈。”岑雪很大声地笑起来。不过,要是不大声,这酒吧里这么暄闹,还真是听不到。
两人站在洗手间门口笑过后,就有一个红艳头发的女子从里边出来。岑雪一见有女子出来,便探头探脑地将头伸进女洗手间,看了看,见里边没人,她朝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将我的身子一落,飞声散入女洗手间,又将一个格子门轻轻关住。
她坏坏的笑着,然后示意我停旁边动静。很明显,旁边那两人确实是在进行着男女那种事……。
我和岑雪一听,再笨的人也知道这确实就是那么回事,旁边的小青年们正激战正酣。我和岑雪挤在另一间格子里听了一阵,听得身子燥热,弄得我都想伸手在她的身上,也像隔壁的青年一样,将她就地正法。可岑雪却拉着我出了的格子间,然后站在洗手间的洗手台上,用手捧起一捧水,忽地就朝格子间里那一对野鸳鸯泼去,只听里边大叫一声呀!接着就是那男的骂:“草!泥……”。
还不待那男女打开门,岑雪已经拉着我,疯也似的,跑出了酒吧的大门,一直不停地跑,跑了约摸有几百米的样子,转过一个街角,她才靠在一栋墙上,哈哈大笑。
想在那男女,狼狈的样子,我也忍不住笑,我对着腰,说雪姐,你真的是太坏了,这事儿,对男人来说真的是打击很大的。她边跑边说,怎么会很大,我说,这样突然中断,受到惊吓,会阳萎的!她一听,更加放肆地笑起来,说那才好呢,谁叫他在外面乱野!……在午夜的街头,我才觉得她的笑声真的如清铃一般。传得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