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有什么办法?不过看她娇情的样子,又不免怜香惜玉。
我见她穿好鞋,便将她扶起来,我身子躯下,说:“来呀,我背你。”
“得了吧,我能走。”说着,她试着走了几步,可这高跟鞋的将身子往前倾了起来后,她又疼,嘴里“哟哟,疼疼”地嚷着。
岑雪穿着的是那种尖细的高跟鞋,足足有二公分的跟,加没有小拇指大的尖,这本来就走得不稳,何况在这建材堆得乱七八糟的未装修完成的展馆里。
我忙着伸手将她的身子立好,一步横在她的身前,让她趴在我的背上,嘴里埋怨:“你还犟吧,快上来!”
岑雪这才老不愿意似的,将身子趴在我的背上。这样子,不仅惹得那几个装修的民工师傅,向我投来鄙视加羡慕妒忌恨的目光。而且,也惹得我身上,有些毛燥。
毕竟,这样的一个美女,趴在我身上,那丰满的身子,传递过来的感受,就不说了;那两垛,挤在背心处的柔软,也不说了,手抬她美臀的战粟,也不说了;就说她在耳畔呵出的那股气息的馨香,就让我差点儿没有了前行的力气,似乎腿杆子和身子骨,都要软了过去。
其实我真没有想过背着她去车库,趁机沾她的便宜。她的身子我看都看了,摸也摸了,也不在乎沾这样的便宜,而是,觉得她真的就是走不动,见她咧咧嘴的神情,恨不得这疼在我身上。
更何况,这一路,不仅让我紧张万分,而且,她还蛮重的,估计有一百斤左右,偏偏车库离得还挺远的。
走走停停,还将她放在路上休息了两回,才赶到车库,将她载回酒店。
看着她坐在床上,我又下楼,给她买了治跌打损伤的红花油。
我将红花油甩在电视机柜上时,她坐在床畔,将腿架起来,说:“李慕,可怜下姐,给抹一下嘛。”
我说:“自个抹吧,男女授受不亲!”
岑雪嘟着小嘴巴,恨恨地说:“你少给我装了,快点,不然姐不理你了。”
“不理我就不理我,还威胁我了!”
“哼,我就威胁你,又怎么样,快点了,给姐抹好了,姐给你奖赏”。
“什么奖赏?”
“嗯,带你吃好吃的,行吧?”
“不行!”
“呵呵,再赏个吻,这总行了吧!”
“行,先吻。”
我嘻嘻一笑,坐下来,坐在她的身畔,她将脖子伸过来,在我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点,然后大爷似的,将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见她死皮赖脸的样,我只得弄红花油,在她受伤的脚裸处,细细地涂抹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