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候,每个人不似乎身不由已了。这王浩虽然是市局的,但谁都知道,这年头,现官还不如现管,现在有求于人,权力就在这几个基层民警手中呢。
所以,想到这一层的岑雪,在最后一圈时,又挨个给扫一圈,以示感谢!
酒喝到七八层,话说到七八分。关于李总出来的事儿,一切就通过这样的酒杯,通过那些看似不着边际的话,以及那些暄闹与争论,都尽在浓香酒意之中表达了……当惩有领导操起电话,让某某将李某某的办理相关手续,给带出来。
酒醉人散,众人皆欢。
我和岑雪都脚步啷呛着进到房间里,我虽然醉了,但她比我更醉,步子都迈不动,还是我连拖带拽,将她从电梯里带进了客房。
趁着她还没有酒意发作,没有倒在床上的时候,我不免责怪她,说:“姐,你怎么这样呢,你一点儿也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岑雪大着舌头说:“怎么了嘛,小弟弟,姐姐又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岑雪说着,身子还朝我的身上歪过来,一把抱着了我,两人都倒在床上。
她的****,抵在我的唇上。
吐气如兰。
“不是,姐,你别,压着我。”
我努力地想将她的身子推开,可她压在我的上面,我手一推,刚好推到她的鼓圆的上面,怎么也使不上劲。
我本来酒意已浓,这怎么推都像推在棉花堆里,推一下,没劲,推二下,还是没劲。
借着酒意用力将脖子抬起来,才猛然间清醒过来,自己原来正推在她的胸前,这便赶紧将手弹开,接着说:“姐,你,你别这样子,你起来一下嘛!”
岑雪极不情愿的朝床上侧身一滚,将压在我上面的身子,移开来。
我看了看四仰八叉的她,责怪她说:“你喝那么多酒,又喝得那么猛,难道,你就不晓得你在生理期吗?”
岑雪嘟哝着说:“我不喝,怎么办,你不也喝醉了嘛,还说我。”
“我喝醉了,就喝醉了,我是男人,只要不醉死,就无所谓,可你喝酒,真的伤身子的。”我不由责怪她。
“没事,没事啊,小弟,今天大姨妈,走,走啦……没事,我没醉!”岑雪趴在被子上,眼睛闭着,手却在空中乱舞,明显地醉了,却还死撑着,说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