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听岑雪说过你。”我伸出手。
“李慕,我男朋友。”岑雪介绍我。
“哦!男——朋友?”王浩的手伸过来,虽然和我握了握,但看我的表情,却有几分疑惑。或许做警察的眼光就是这么毒辣,他一眼就看出来,我比岑雪要小几岁,这姐弟恋,或许让他接受不了吧。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将我的手握了握,然后松手回去,坐在床侧,然后说道:“岑雪,想不到呀,这么多年,你一点儿也没有变,和我同桌时,一个模样,清纯漂亮。”
靠!他完全不当我存在似的,毫不避讳地奉承岑雪。
岑雪呵呵一笑,说:“可是,你变了呀,那时候,又矮又瘦,现在呢,又高又帅,真是看不出来喽,要不然,我当时,也不会将你写给我的信,交给老师了,咯咯……”
这王浩一听,也“哈哈”笑起来,说:“我记得,那应当是上高一的时候吧,那回我可惨了,老师最后告诉了我爸,我爸横着就打了我一耳光。”这王浩说着,故意瞅了瞅她。
岑雪坐到我的身畔,将身子在我身上碰一下,笑着说:“是吗?那意思是,今天中午,我要端着酒怀,给你赔礼道歉喽!”
这个叫王浩的警官,自然是露出笑脸。
我见他们同学之间聊得火热,当着自己的面调点小情,而自已也插不上嘴,当个电灯泡似的,让他们犯拘泥,自己更是如蚁爬身,很不自在。
我便站起来说:“你们老同学慢慢聊,我去大堂拿几瓶水上来。”以此作借口,给他们老同学腾出点空间说话。
毕竟自己也是有这种感觉的,那就是这男女同学,多年未见,以前那些鼻梁儿又塌长得又不好看的女同学,似乎一夜之间,就变得丰胰了,漂亮了。
我年前有次在深圳,有个长沙的女同学来旅游,在QQ上跟我说了这事儿,还约我在深圳吃餐饭。说实话,我是硬着心对付着才去赴她的约的,因为这个女同学,在我们读书那伙儿,实在是不忍目睹,要说是恐龙的话,恐怕真的恐龙听到了,还有意见。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女恐龙,却是我的同桌,而且,她上自习课的时候,还老将******往我的这边靠拢,以引起我的关注,很多人也说她喜欢我,但像我这种好歹也是校草级的人物,自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这来深圳漂泊后,要不是看在同窗几年的情份上,我也不会答应她,与来旅游的她吃餐饭。
可是,这仅仅分别才二年。沃草,在见到她的刹那,我的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用蜕变两个字来形容她,我觉得还是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如果用“蜕皮”还差不多,对,就像蛇一样,蜕了一层皮,完完全全成为了另一个样子。
她粗壮的腿,肥胖的腰,麻子脸……就穿上了高跟鞋,腿杆子拔高了一大截,穿上了黑丝,那肥胖的腰身不见了,肥胖只积中在胸前的两垛上,还有那麻子脸,麻子不知跑哪儿去了,白白净净的,像抹了层面粉一样。
那天,我与她在深圳东门的肯德基吃了餐中午饭,当她说出自已有男朋友了的时候,将我弄得肠子都悔青了。而且不止我一个,我将我们的合影发到班级的QQ群里,那群男吊无不捶胸顿足,大喊给次机会,重头再来……
待我在隔壁三个重庆妹纸的房间里逗留了一会儿,和她们聊了会重庆之后,我又给身在深圳公司的同事秦远打了电话,让他将公司的招聘启示,在发到公司网站的同时,也往深圳特区报和深圳商报的分类广告,各刊一份……
这才到这妹纸的房间里,拎了几瓶水,重新走到我与岑雪共住的房间里。
我一进门,岑雪就站起来,脸带笑意地对我说:“李慕,你先到酒店里,安排一桌子好一点的饭菜,待会儿,由我同学出面,宴请几个要客,李总的事儿,有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