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盖好被单,看着她安怡的睡姿,我一想,却感觉还是有哪儿不对劲。
因为她的那样裸着睡,袒着胸,露那儿,真的很不好看。
不好看还不打紧,这睡下了,将灯一关,明天早上,她自个收拾自已。重要的,是她那儿……想想,要是她翻个身什么的,那流出来的那腥红之秽物,不糊弄得到处都是,明天酒店不让我们赔床单才怪。
重要的,那东西流多了,岑雪也不会很舒服!不舒服就会睡不好,就会翻腾……
这让我恍然想起,这女人每个月到了这期上,得用那专属的东西的。
只有那东西,才是伴着她们睡觉的好朋友,好伙伴。以前,我与前女友林豆豆相处的时候,她也有那么东西,而且,有几次,我想要她,她还指了指自己腿间的隆起处,娇情地告诉我:“大姨来了,不能要的”。
样子极尽妩媚……
我站起身来,朝房间那些摆放着饮料和安全套的地方搜寻。
因为这酒店的房间里,一般都有摆放这些生活用品的地方。可我的视线环视一圈,咦,这酒店除了摆了三四盒套子,还有几瓶水之外,竟没有那样的东西。
哦,一想,也可能这只是七天连锁酒店,经济型的商务酒店,没有像四季酒店,都之都酒店那样搞得齐全。
毕竟人家那酒店的价格,也是这酒店的一二倍不止。
酒店没有,那岑雪的LV包里有木有啊?我赶紧起身,到她挂包的地方,将她包的拉链拉开,用手进去一翻。就零散有些化妆用品,钱包之外,什么都没有。
再拉开包包的另一页,里边有个粉色的记事本,有只签字笔,还有个看起来像银行支票的本本……就这,没了!
可没有那专属用品,又怎么办?坐在床畔默默地看了岑雪二分钟之后,我作出决定,那就是下楼给她买一盒那样的东西上来。
趁着她睡意浓浓,我将她的被子掖了掖,然后穿好衣服,汲上拖鞋,轻掩房门,下楼,跑到这酒店隔壁十多米的小卖部。
小卖部老板正在打磕睡,整个人伏在货架上,要是这时候将他的东西拿走,我相信他也不知道。我用手敲了敲货架,然后说:“老板,买东西,买东西咧!”
那老板这才迷糊着仰起头,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买木也?(什么的意思)”
我说:“就系,就系那女银,女银用咯卫生巾!”
我也用半普半粤语的二不像话,回答他。他用手朝着货架的一端指了指,示意就在那了。我飞奔过去,也没有看牌子,也没有看价格,径直给拧起一包,然后付账,22.6元。
老板说,22块5,少收到喽,这么晚了。
他朝我笑笑,或许本是善意,但我脸一红,拿着那东西就小跑上楼。
在客房里,我将那东西拆开来,里边有八片或是十片的那样子。
我拿出来一片,周遭看了看,可一时搞不清楚这东西怎么个用法?怎么才能给她粘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