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深圳还是蛮安静的,繁华的街头也没有人影,也没有车流。
昏黄的路灯高高耸立着,显得有些孤单和寂寞。
深夜的凉风将我一吹,我虽然有些清醒,但脑袋却还是晕晕沉沉,身子拖着岑雪,走了一截路后,也感觉举步难艰,甚至有些寸步难行的味道。
就在这酒吧隔壁三十米这样子,有间七天连锁酒店。
我望望七天那闪耀的霓虹,心想,还是带着岑雪到这里住下算了。
当时的想法不仅是身子扶她不动了,而是真******有点儿往那方面想,有点儿不正当吧!想想美人在怀,且又是醉意沉沉,如果与她一夜春宵,那岂不捡个大便宜!……
我当时还真有一点这样的想法。
我相信到了那时候,哪个男人都会有那样的想法吧!
我就扶着她,踉跄一路,朝着酒店大堂走去。
“服务员,请给我一个房间!”一进大堂,我大声嚷道。
那正在打盹的服务员一个惊醒,说:“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证!咱登记一下。”
我一摸口袋,心想,擦,这身份证可没有带身上呀!莫不今天晚上,又开不成房间吧……
“先生,没有身份证,驾驶证,工作证,结婚证,都可以的”那打盹起来的服务员,很有精神地说道。
我真不知道,这午夜三点的深圳,她竟还那么有精神。
她这样说,我恍然想起自己还拎着岑雪的包,她的包里,身份证就不说了,驾驶证肯定是有的。我忙将她的包拉开,果然,里边有乱七八糟一大堆证件,还有一些钱,有一些美元,港币,外加零零散散的什么的。但实在是醉酒,我真的没有细细地瞅那是什么。
因为此时我将包推到吧台上,对服务员说:“要什么证件,你们找去吧?”
那服务员得了吩咐,立却将包拉了过去,翻出来一个港澳通行证,然后扫描,登记,缴押金,告诉我们:“6006房间。”
我扶着岑雪,进了电梯,然后按六楼。上电梯的时候还好,下电梯的时候,或许是电梯的晃动影响到她,她“哇、哇”二声,将酒垢吐了我的身上,也吐在了她的裙子上。腥臭的味道,让我差点儿就将她的胳膊挣脱跑人,但看着她在我的肩膀上依然垂着头,头发在我的脸上、眼上触得到处都是的感受,以及她那无辜且可怜的神情,我实在没有勇气将她抛下就扬长而去,而是用房卡,滋地刷开了门,将她扶进去,任她躺在床上,再将她满是污垢的裙子,侧身拉开后面的拉链,脱了左边,再脱右边,这才将她臭哄哄的裙子,给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