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人家既然已经倒了两杯,岑雪喝一杯,我喝一杯,也无事!
大不了我再杯白兰地我醉了,她喝一杯,算不得了什么!
没承想,待我过去,伸手准备去端酒杯时,岑雪已经将两杯端起来。
她将一杯举着,咕咚就倒进嘴里!喝完了,将杯子往吧台一放,然后另一只手端着第二杯,才跟我说:“李慕,你要喝什么酒,你自个点!”
沃草,这么猛啊!
那可是白兰地呢,不以牛奶也不是饮料什么的!
见她已经端着酒且喝了,我也没有办法阻止。
眼见她婷婷玉立着朝一个沙发座位走去,我只得吩咐酒保,也给我来二瓶啤酒!
这是个小小的酒吧,也是一处小小的二人沙发。
岑雪坐在我的对面,将酒杯举起来,朝我的杯子一撞,“乒”地一声,她将一口酒倒入樱红的嘴里,然后说:“李慕,你说我现在郁闷不郁闷?”
我知道她是说感情的事,在文世勇的那种有利益的爱情面前,她不忍心让自已屈就与尊丛,而在自已所期盼的林健的爱情那里,她又戟折而归。
这让她苦恼,郁闷,伤心,甚至有些绝望。
我面对她所遇上的问题,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我只得将杯子举起来。
我说:“雪姐,咱们不想不开心的事,现在,我敬你!”
或许是有酒精袭头的缘故,岑雪放肆地笑起来,说:“李慕,是不是你面对这样情况,也不知道怎么办?对不对?”
我点点头。
她将杯子碰一下我,小泯半口:“我今天听我爸那样一说,我就觉得自己特玛的可怜,不瞒你说,我想死的心都有,我就觉得自己不是他亲生的,要不然,我就生在民国,生在晚清,你想想,哪个父亲,愿用女儿的幸福,去换取******一笔贷款!哼,我恨我爸!”
说着,她又将口酒,倒进了嘴里。
二杯白兰地落了她的肚,又加外一瓶破被她喝下去后,她就有些不行了。
面带桃花,说话虽然主题没有跑调,但含含混混,一路对她爸的控诉后,她就那样,身子一晃,坐在我的身边,举着杯子,与我碰杯后,说:“李慕,你……你说我,好可怜,是……不是?”
我其时也醉了,因为之前在四季酒店喝的五粮液,外加来酒吧,又喝了三杯啤酒,这身子轻盈地晃,眼睛也飞闪着花。
我努力笑笑,答:“是,是吧,我,我们,都是天涯,天涯沦落人!”
……喝到后来,我就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她钻进了我的怀里,头伏在我的大腿上,然后就似乎晕晕地睡去,而我在醉了后,又返身趴在她的头与矮桌子构成的支撑上,晕晕睡去。
只到快烊的时候,酒吧老板才摇了摇我,说:“老板,都凌晨二点半了,我们酒吧生意也不好,就只有您这桌了,你看……”。
我这才一个激灵,醒来。
看看岑雪,她就俯身趴在我的大腿上,头发在我的怀里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