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着澄黄的啤酒,问他:“秦主任,你说咱们老板,怎么个不开放?我觉得她就挺开放的呀,你没看到,她今天穿的那包臂裙,都露出丝袜头了,还有,昨天那抹胸,啧啧,真的将后背全露了。”
秦远听我这样说,哈哈一笑,将欧阳小殊一拥,然后攀在她的肩膀上说:“就这,就这穿得露一点?算开放,你真是土老帽了你?”
我回应一笑,说:“你那说说,她不开放,在哪点上?”
秦远说:“你想听?”
我点点头,说:“想听!”。
“想听你就将这杯酒先喝了,我让咱们小殊妹妹讲给你听!”秦远拎起啤酒瓶子,给我的杯里添满。同时,他将欧阳小殊的身子搂了搂,示意她说。
我就将那杯酒喝了,然后望着他们两个。
欧阳小殊笑起来,说:“李慕,他个爪娃子骗你的,我知道什么哟?别听他胡说。”
秦远说:“别,别这样,李慕,我跟你说,小殊不说,我来说吧,岑总的事儿,我知道得挺多的,我跟你说吧!”
秦远呛了口酒,神秘地说:“我跟你说哈,咱们岑总,三年前,她有过一次不堪回首的短暂婚姻,别看她现在是单身,其实都是离过婚的。”
啊?她有过婚姻?这还是我第一次的说岑雪有过婚姻。虽然之前有对她有过婚姻作过猜测,但没有证实。
秦远点点头,又说:“她家里可有钱呢,作为广州丰玖生物制药的二千金,她家里的制药厂这些年一直跟三九集团合作,生意蛮不错的,只不过,她很少与她家里联系!”
我“哦”地应了声,因为我已经知道,岑雪就是广州的,而且也知道她家里有家族企业。但想不到,她会与家里的企业很少联系,难怪面对那个叫文世勇的威胁,她丝豪没有俱励之色,因为她压根儿对家族的事儿,没有兴趣。
秦远将杯子端起来,示意我喝。
我喝了。
他继续说:“岑总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她就去德国弗莱堡大学读书。为什么去,就是她不喜欢家里的氛围,想出去闯一闯。”
我给秦远斟酒,继续听他说下去。
他说:“在德国的日子里,她结识了一名来自浙江的凤凰男,两人在德国学习三年后,这凤凰男回到深圳就职于某跨国公司,岑雪便随这个男人一起回到深圳,两人私下扯了结婚证”。
我说:“这很好呀,同学关系,两人都是海归,就算不要家里的财产,也是够幸福够般配的呀!”
秦远和欧阳不珠互相相视而笑,转而又说:“可不是你想的那样呢?后来,岑雪就将那凤凰男给蹬了”。
“蹬了?怎么会蹬的?两人的经验,学识都差不多,真是门当户对的婚姻!怎么会这样?”我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