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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黑金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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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个女人所说,他们当兵那会应该是八十年代出,我听说那会儿可是黑金主最猖獗的时候,而他们竟然真的进了黑金矿区?

我心里开始渐渐对这个故事入迷了。

那个女人继续说:“藏区的山路很难走,还有很多地方通讯设备覆盖不到,我们那会通讯自然是更加落后,所以我们在绕道黑金区的时候并没有跟上级取得联系。”

“那条所谓的小路,我们其实已经分辨不出来,因为他已经被大雪覆盖了,我们就凭着副班长的记忆往前摸索,大概走了一天多,我们这些人发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那就是我们迷路了,漫天大雪,最重要的是我们走这条路为了赶时间,就错过了下一个岗哨点补给点,我们身上的补给并不是很充足。”

我知道我被这个故事吸引了,因为这是一个关乎生死的故事,而我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人,这个很可能是我母亲的女人,我想不到她竟然会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她再伸手拉我的胳膊,我没有拒绝。

她缓缓舒了口气才继续说:“在临近晚上的,我们遭遇了迷路后第一场变故,就是我们发现几个藏民,在离我们几百米以外一直转悠,他们,我们本来是觉得有希望了,因为藏区的老乡对我们这些医务兵都很热情,我觉得他们或许能带我们走出这困境,不等护卫我们的战士上前询问,我们副班长激动地跑去找几个人问路,护卫我们的战士拦都没拦下来,副班长跑到一半却传来一声枪响,然后我们她就应声倒在了雪地里!我们当时都惊呆了,有经验的战士立刻让我们都爬下,他告诉我们,我们遭遇的恐怕不是普通的藏区百姓,而是黑金主儿的武装。”

“几个保护我们的战士一边跟那几个枪战,一边去救我们副班长,大概十多分钟,对方在死掉一个人后,剩下的人才逃跑。”

“副班长被打中的是胸口,子弹穿过肺叶,她的血已经在衣服上结成了冰渣,我们对她进行了抢救,可是当时天寒地冻,而且我们也没有带什么手术的设备,所以,所以那天夜里我们眼睁睁看着副班长就那么给死掉了……”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问:“后来呢,后来怎样了?”

那个女人拍拍我的肩膀说:“后来?后来我们遇到了我这一生中最恐怖的事情,半夜的时候,我们已经所有人都冻的迷迷糊糊了,几个有高原反映的战士,加上寒冬已经昏厥了过去,情况很危急。可偏偏这个时候,傍晚袭击我们的那会儿人又赶了回来,这次他们人更多,足足三十多个人,而且都配着枪,不过幸好当晚放哨的战士机警,这才没有让那些人悄悄摸到我们身边来。当然一场枪战是无法避免的了。”

“我当时很害怕,爬在雪地里一动不动,枪战很激烈,打了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枪声才渐渐小了。我当时大着胆子爬到一个战士身边,问他情况怎样了。他告诉我说,对方死了两个人,伤了几个,暂时敢往这边冲了,而我们这边则是只有他的胳膊受上,其他人没什么大碍。”

说到这里的父亲插嘴说了一句:“那个受伤的战士就是我。”

女人点点头说:“嗯,那是我第一次正式跟你父亲说话,他那个时候比较木讷,是几个战士中跟我们医务班说话最少的。”

女人继续说:“我给你父亲包扎了一下,然后他就让另外两个战士带着我们医务班先走,而他和另外几个战士留下殿后,他说,我们留在这里迟早被那些黑金主的武装给杀了,能不能逃就看天意,也看看上级会不会在跟我们失去联系后,及时派出救援部队了。”

“那个时候我们都很团结,谁也不肯扔下谁,所以都不肯走,可是你父亲竟然拿枪逼着我们走,还冲着雪地里放了几声空枪吓唬我们,虽然他那个时候很凶,不过却那形象却深深打动了我,我问了他的名字,他告诉我,他叫易天成。”

“我们被两个战士带着继续往北走,我们很幸运,在半天时间后找到了公路线,有过两个多了小时,上级派来营救我们的部队也是赶来了,足足有一个排,所以我们就返回去救你父亲他们,等我们来到我们分散的地方时候,你父亲已经不在了,那里满地都是血,没有看到我们人的尸体,也没有看到对方人的尸体。我们沿着他们足迹和血迹寻找,在走了几公里后,终于发现了你父亲和另外几个战士的尸体!而父亲也是受了很重的伤,奄奄一息。”

说道这里那个女人停了一下继续说:“后来我们在大部队的护送下去了藏区的医院,我申请在那里照顾你父亲,也得到了组织的批转,但是由于你父亲受伤很重,就算治好了,也不能继续留在部队了,所以你父亲在伤好之后就直接复原回老家了,而我那个时候已经跟你父亲有了感情,也就申请了复原,然后跟他一起来回了刑州。”

“后来我们两个结了婚,一年后就生下了你,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场变故再次改变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运。”女人说到这里忍不缀缓闭上了眼。

我问是什么变故。

父亲叹了口气说:“是我出了事儿,你妈妈是干部子弟,所以她父亲,就是我的岳父,你的外祖父就不同意我跟你妈在一起了,所以他就用断绝父女关系来威胁你母亲跟我离婚,你妈是家里的独女,不可能扔下你外祖父不管,所以她就只能回南方的老家去了。”

我问父亲,出了什么事儿?

父亲摇头说:“那件事情我不想提了,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回去问德叔吧,那件事情是德叔帮我平息的,事情的前因后果,他也很清楚。”

我想问旁边的这个女人,可是话到嘴边,我却问不出来了,因为我能感觉这个让她跟我父亲分别十多年的故事,她也是不想提起的。

看来我只能回去问德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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