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李良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你就想错过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的,对了,你家里的事情怎样了?都处理好了?”
李良苦笑着说:“算是吧,我爷爷没了,前天刚下的葬!”
我点了点说:“节哀顺变!”
李良摇摇头说:“放心吧,这种事情我经历过一次,去年是我奶奶,今年是我爷爷,心里难受几天就没事儿了。”
我笑了笑也不再提这事儿,便拉着李良要出去喝酒。
李良连忙推开我的手说:“疯哥,咱能不这么疯不,马上就要上课了,我这第一天回来报道,你就让我旷课,你还让不让我过了。”
我想了想也是,便说:“那就中午吧,中午我们一起去小酒仙喝一顿。”
李良点点头。
就在我、跟班、马龙和李良在教室门口聊的正“嗨”的时候,二牛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疯哥,不好了,出事儿了,出事儿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忙问二牛出了什么事儿。
二牛结巴了半天说:“疯哥,覃永,覃永他被铁驴堵在我们宿舍里打了,现在展雄也在。要不是覃永一个人拖住铁驴两个人让我跑出来,恐怕我也被堵里面了。”
等二牛说完的时候我已经跑出十多米,跟班、李良和马龙也是跟在后面。
我对二牛说:“去通知王贵和张斌。”
等我们回到宿舍铁驴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覃永和展雄两个躺在地上,头上全是血,宿舍门口围了一堆人,可是却没有上来救助。
我心里一怒把那些人推开骂道:“都他妈滚开!”
接着我跟马龙、跟班还有李良,两个人架一个,把覃永和展雄架起来送到了医务室。
到医务室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我又把覃永送到了医院。
展雄的伤轻点,在医务室巴扎后便醒了过来,没什么大碍,而覃永却始终没醒过来。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展雄一脸悔恨说:“疯哥,我,我给你丢人了,如果不是覃永兄弟,恐怕现在被送到医院的就是我了。”
在路上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便直接把覃永送到了市三院。
等覃永被医生诊断只是暂时休克,大脑和头颅都没有什么大碍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向展雄询问这件事情的经过。
我说:“展雄,我不是跟你们说过,在跟铁驴大战之前,不让单独回宿舍吗?单独行动的地方仅限于教学楼,你他妈耳朵长屁股上了吗?”
展雄一脸懊恼沮丧着脸说:“疯哥,对不起,我错了,当时我就是想会一下宿舍拿点东西,拿完就走,可谁知道就那么一会儿就被铁驴给堵宿舍了,要不是覃永兄弟及时赶到,恐怕今天被废的就是我了。”
展雄刚说完我便怒道:“你傻X吗,我的话都是耳旁风吗?覃永要是有什么差池,你准备怎么办?”
展雄被我骂的一脸愧疚:“疯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铁驴干了,给覃永兄弟报仇,我,我,我知道错了,是我连累了覃永兄弟!”
我还准备再骂什么却被医院的一个护士给拦住了:“喂,你们吵吵够了没,这是医院,不能大声说话,还有,病人的家属呢?你们谁知道怎么通知下不?”
一听说通知家属我认为覃永出了事儿,连忙问那个护士:“啊,我兄弟怎么了?”
护士摇摇头说:“放心人,人没事,不过需要在医院住上半个月,所以需要通知他们家属来交住院费。”
听说覃永没事我就放心,我送了一口说:“那个住院费我交,我是他哥。”
护士笑了笑说:“你个头还没他高,还是他哥?你们都还是学生把?”
我没空理会这个护士的打趣便又问:“去那里交住院费?”
护士递给我一张单子说:“一楼交费处,去吧。”
覃永这一住院就花了三千多,我卡里的钱立刻就见底了!
其实我父亲给我卡的时候里面少说六七钱,要知道对于一个高中生来说,这样的生活费已经是天文数字了,可无奈我最近一段时间造的厉害,所以卡里现在只剩下不到四千了。
给覃永交了费,我身上便没什么钱了。
不过钱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覃永没事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