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跟筱丹说,她早就联系我了。”严美琴说道。
徐畅然不言语了,如果严美琴说出来,取消本周的活动,真正郁闷的还是他,因为小袁的事,他很想来一次畅快的发泄。严美琴这样做,从结果来说倒是帮了他。
晚上9点过,一切安排停当,徐畅然组织两位女生学习古典名著《西厢记》,三人拿着原文复印件,徐畅然讲解了故事大概,然后大家分别朗读了一些段落。
严美琴穿白衬衫和紫色长裙,脚穿那双浅粉色平跟单鞋,鞋头带蝴蝶结,显得端庄高雅,只有徐畅然心里清楚,她今天的冰清玉洁不可撼动。
王筱丹也是红色针织衫和裙子,脚穿一双黄色的平跟单鞋,同样风姿绰约。三人在卧室里,床沿坐两人,椅子上坐一人,围成一圈,俨然一个古典读书会。
“世间有这等女子,岂非天姿国色乎?休说那模样儿,则那一对小脚儿,价值百镒之金。”徐畅然念到这几句,朝两位女生问道:“一对小脚儿,价值百镒之金,为什么这样说,谁知道?”
严美琴摇摇头,王筱丹也说不知道,徐畅然说道:“华国古代男人对女人的脚有特殊的审美倾向,脚长得好看的,不愁找不到好人家,在婚恋市场上价值就高,所以说价值百镒之金。”
“若不是衬残红,芳径软,怎显得步香尘底样儿浅。且休题眼角儿留情处,则这脚踪儿将心事传。”徐畅然对严美琴说道:“你站起来走两步,让我们看看脚踪儿。”
严美琴迟疑了一下,站起来在卧室里袅袅婷婷走了一个来回。徐畅然点评说:“端庄有余,风情稍欠,不过不要紧,屁股扭得太大容易勾引男人,你这样我觉得恰到好处。”他又指着王筱丹:“你也站起来走一下。”
王筱丹站起走了一个来回,重新坐下,徐畅然斟酌着说道:“走得稍微随意了点,没有走出莺莺小姐那种气质,所以你今天要当红娘,明白了吗?”
王筱丹冲徐畅然一笑,点点头。当然,徐畅然让王筱丹当红娘,严美琴当莺莺,不仅是这个理由,从各方面来说,都须如此安排。
第一本,张君瑞闹道场,不仅仅是张生从头到脚打量崔莺莺,生了春情:正撞着五百年前风流业冤,女方也动了心思,第三折有这样两首诗:
生:月色溶溶夜,花阴寂寂春;如何临皓魄,不见月中人?
旦: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
学到第二本崔莺莺夜听琴,前面是杜将军发兵赶退孙飞虎,解救普救寺一众人,匆匆讲过,后面张生以为老夫人会遵守退兵后嫁女与他的诺言,红娘来请后,张生关上门,一阵意淫,可谓急色:
红娘去了,小生拽上书房门者。我比及得夫人那里,夫人道:“张生,你来了也,饮几杯酒,去卧房内和莺莺做亲去!“小生到得卧房内,和姐姐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觑他云鬟低坠,星眼微朦,被翻翡翠,袜绣鸳鸯。
当然,崔莺莺非冰块,内心活动也挺丰富:他那里思不穷,我这里意已通,娇鸾雏凤失雌雄;他曲未终,我意转浓,争奈伯劳飞燕各西东:尽在不言中。
到第三本张君瑞害相思,好事多磨,又是一番折腾,快到结尾时,徐畅然拿了绳子,竟把莺莺小姐来了个五花大绑。
经过一段时间情词艳语的激荡,三人此时均已面红耳赤,尤其是徐畅然和严美琴,随着绳子在身上的缠绕,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怎么,西厢记不是说张生与莺莺情投意合吗?怎么变成张生sm崔莺莺了,王筱丹不时瞄一眼旁边动作的两人,脸红彤彤的,目光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