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的说法,我讲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徐畅然把筷子一放,大大咧咧地对王筱丹说道。
“说吧,我听着呢。”王筱丹兴致勃勃地看着徐畅然。
“是这样,有一个汉子,叫王八两,要注意后面两个字而不是前面两个字,他一顿饭能吃八两,姓王,所以叫王八两。他在建筑工地上干活,工作量是一般人的几倍,力气大嘛,所以收入还不错。他前后娶了四个老婆……”说到这里,徐畅然举起酒杯对王筱丹说道:“来,喝点。”
两人喝了一口。王筱丹继续目光炯炯地盯着徐畅然,等着他往下说。
“王八两第一个老婆死了,第二个老婆离了,第三个老婆跑了,为什么呢?因为他那个家伙太大,女人都受不了,但王八两没有女人也不行,据说他可以一天八次,所以他找了第四个老婆,这个女人很厉害,他们两人终于把日子过下来了……”说道这里,徐畅然瞄了一眼严美琴,严美琴的头已经埋得很低,眼睛盯着碗里,但她显然在听。至于王筱丹,眼睛盯着徐畅然,听得津津有味。
“第四个女人之所以能和王八两把日子过下去,不是她天生禀赋,而是她采取一个办法,用了一块红布,把王八两制服了。”说完,徐畅然望着王筱丹,停住了。他心想,今天这个温馨的新年之夜,你来讲这种故事,行啊,我给你来个更狠的。
“红布?是法术吗?挂在床头,还是门框上?”王筱丹问道,显然她很想知道答案。
“不是法术,她用这块红布缠在王八两那个的根部上,多缠几圈,这样的话……”说到这里,徐畅然有些犹豫,不过借着酒劲,把最终答案说出来了:
“他就不能全部进去,只能进去一大半。”
故事讲完,空气似乎凝固了,王筱丹怔住了,呆呆地望着徐畅然,严美琴身体在微微起伏,突然她起身往卫生间走去。徐畅然看着严美琴的背影,心想她还不能自如地对待这种事,只有采取强制手段,才能阻止她对自由的逃避。
“天哪。”王筱丹回过神来,探过身子,轻轻打了徐畅然手臂一巴掌:“畅然,没想到你这么下流。”她笑着说道。
“你怎么这样说我呢,大家都是成年人嘛。”徐畅然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
“畅然,这事是你编的吗?我真有点不信。”王筱丹问道。
“不是,是听一个朋友讲的他家乡的事。”徐畅然说道,这个故事是他在喝酒时听邱胜国讲的。
“那也可能有夸张啊,民间故事不都是这样吗。不过我听了你讲的,就真的相信刚才我说的那事了。”王筱丹说道。
严美琴从卫生间出来,见两人没有吃东西,开始收拾桌子,王筱丹也帮忙收拾,徐畅然起身去把灯打开,把两个烛台的蜡烛小心熄灭,把烛台拿到书房里找个地方放好。
收拾完毕,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元旦晚会,三个人一边看一边聊天,电视上一阵歌一阵舞的,氛围又回到了温馨祥和的轨道。
元旦晚会结束,又呆了会,大家各就其位准备睡觉,严美琴给徐畅然铺好床单和被子,两个女生开始轮流洗澡,徐畅然只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严美琴洗完澡出来,示意徐畅然去洗澡,徐畅然摆手拒绝了,他今天没心思洗澡洗也白洗。
卧室的门关上了,徐畅然的大脑仍比较兴奋,估计躺下去也睡不着,干脆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电视,看了一阵,卧室的门开了,王筱丹拿着一个杯子出来倒开水。
倒完开水,王筱丹拿着杯子往卧室走去,她穿着一件睡裙,遮得严严实实,穿一双棉拖鞋,只露出精巧白皙的脚踝,长发披散着,白里透红的脸、光洁的额头,显示出她仍处于兴奋状态,不知道她和严美琴在里面说了些啥。
徐畅然尽量不去看她。王筱丹在门口突然回头,对徐畅然笑着说道:“畅然,进来和我们一起睡吧。”